里找那么多的钱,可以温暖他们贪婪的内心呢?
答案是:街上,仍旧还是大街上。大街上有源源不断的钱财,越来越多的涌入这个城市的人群里,有他们唾手可得的钱财。这些钱财从每一个外来工的钱包里滚出来,然后经过不多的辗转,就到了这帮头顶上戴着国徽帽子的人的手里。
这样做,是对不起人民群众的。那都是血汗钱啊,没日没夜的工作,然后一个月的薪水就要罚个精光。当然,有治保会的人说:“这是你们自找的,主动去办理的话,根本不用这么多钱,罚是为了给那些存在侥幸心理的人做个警示,免得你们不自觉。都去办了,谁还这么千辛万苦地堵住每个路口呢。”
低下头想想,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为什么就会有那么多人执迷不悟呢。
江彩云拿出电话瞧了瞧,然后又看了看上面的号码,想了想最后还是重新揣回了兜里。林子建问:“江小蝶还和你在一起吗?”
“在一起,有时候不在一起,我们不在一个部门上班,最近见得少。”
“哦,她知道你出来接我吗?”
“不知道,我没有跟她说。”
“哦,难怪,我还以为你们闹掰了呢,你一整天没回去,她也不来个电话。”
“不会的,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友谊,是一辈子,不像女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大抵昙花一现。”
“这是什么话?”
“实话啊,就像你和我,我们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
“彩云,你累吗?老是研究这些问题,把自己搞得像个哲学家似的。”
“哲学家许多都成了神经病,我也会的。”
“你?还欠火候,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思想,你再修个百来年,也没有那种境界。”
江彩云说:“累了,借个肩膀靠一靠。”
江彩云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入夜。逼仄的大厅里人员越来越少,又有一个穿制服的哥哥过来催他们打电话,不然就要转移地方。
江彩云一个劲地摇头:“我在这个城市里孤苦伶仃,没有亲属,唯一的亲人就是他了。”
“别耍花招,我们不吃那一套,没有亲属,同事总有吧,你手机里就找不到一个可以打电话求助的人吗?”
“手机里的朋友都是共欢乐不共患难的,现在的人,几个会白白借钱给你。”
“你出去还给他们不就行了。”那位哥哥一个劲地给她出主意,好像在做着好人好事,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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