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后，就开车带着小悦悦原路返回了。
家里。
老张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从来不会闲着，要么做饭、要么搞卫生，实在没事了，她还会去后院菜圃，除除杂草、施施肥。
小悦悦一走进家里，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奶奶，奶奶，爸爸给你买花了。”
老张听到声音，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许野迈步上前，把花递给了老张：“妈，母亲节快乐~”
“又乱花钱。”
老张‘埋怨’了一句，但嘴角的笑容却藏也藏不住，老一辈的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所以许野也早就学会先斩后奏了。
他伸手捧住老张的脸，在她额头快速亲了一口后，就立马被老张一巴掌拍开了。
小悦悦看到奶奶和爸爸都笑得很开心，心里也琢磨了起来：“原来母亲节，是要给妈妈买花，还要亲一下妈妈的。”
她默默记下。
这就叫言传身教。
……
两周后。
最高气温升到了28度，又到了穿短袖、衬衫的季节。
而这一天，有关郑凯文的所有信息都汇总到许野手里……
许野随便翻了几张审计报告，一边问道：“所以茅台并不是用来喝的，只是因为茅台好变现？”
“没错，他常去的那家饭店老板和他是高中同学，酒的话基本就是左手到右手。”
给许野汇报这件事的不是别人，而是当初和刘大庆、邱意一起进公司的蔡敏，她被许野临时借调过来，暂时负责内控合规部这个秘密部门。
“这些东西给邱意看过了吗？”
“她看过了。”
“怎么说？”
“他这算是情节比较严重的违规报销行为，公司可以解除劳动合同，并且可以依法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好，你先去忙。”
蔡敏走后，许野想了片刻，打电话把张信舟、吕城两个人叫到了办公室里。
“下面一大堆事呢，叫我们上来干嘛？”
许野面不改色地把刚拿到手的这些证据递给了两人：“你们看看。”
张信舟和吕城伸手接过后，表情立马凝重起来了。
“这是……？”
“他…果然不干净。”
许野问道：“他手里的项目进行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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