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千金,却在考试前一天不明不白摔残了腿,没办法,人家爹是咱们江南最大的官,林姑娘无权无势的,怎么斗得过她?”
“有背景就是不一样,权势滔天,根本不给林姑娘跟她公平比试的机会。只是希望林姑娘最后一科一定要过关,要不然这也太可怜了……”
忻州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林月娇也没想到,连诗儿在一些普通老百姓眼中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了,反而是一直处于风口浪尖被那些读书人闺秀们污蔑的自己,让老百姓们颇为可惜。
连诗儿一出现,众人全部聚集围观,其他秀女都不考了,纷纷来看她的考试,更不要说那些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公子哥们。
“连诗儿小姐来了!真美啊,不愧是江南第一闺秀。”
“她身后的丫鬟抱着的那个就是凤首箜篌,据说是当年圣上南巡的时候,赏赐给她的。”
“看来这一枚上牌,非她莫属了。”
看台上坐着三位主考。
其中之一是鱼康濡,另一个是江南当地的名宿,也是个白胡子老头。
唯独黎墨谦一袭白衣,坐在主考席上尤其引人注目。
连诗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中,走到了玉台上,那丫鬟也把凤首箜篌摆好了,连诗儿跪坐一侧,准备弹奏,此时一片寂静。
“咕咕咕咕……”
恰此时,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传来,众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见大殿入口处,一袭茶色素裙的女子坐在轮椅上,倾城的脸上面容淡然。
林月娇,也到了。
“林姑娘来了。我记得甲字号台考音律,考舞艺的在乙字号台,林姑娘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连诗儿一看见林月娇,柳眉轻挑,端庄的脸上扬起一抹虚伪的假笑,随即一脸歉意:“抱歉,看我这记性,忘记林姑娘你摔断了腿,不能考舞艺了。真是可惜。”
被那些百姓们议论,让连诗儿对林月娇一肚子怒火,故而刺林月娇两句。
“无妨,确实不能考舞艺了,所以想考一门乐器,希望能过关,凑够八科。”林月娇宠辱不惊,说道。
两人之间一问一答,形成鲜明对比。
“我要是摔断腿了,还听见对手说这种风凉话,早该气炸了。也就只有林姑娘这么好的心性能够不受影响的准备最后一次考核吧。”易沁樰在心里想。
连诗儿虚伪笑道,“林姑娘已经拿到七枚上牌,最后一科过关那肯定没问题。不知道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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