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林月娇的手,狭眸冷冽。
玉梨山离京城颇有些远,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春雨下了一整日,到了夜间更大了一些。春姑
“拜见母亲。”世子夫妇都是脸色如常,淡然自若。
程九鸾看见他们这幅表情心底就不屑,再怎么装若无其事,这次林月娇都坑定了。
雪箐蓉皱眉说道,“本该明日抵达的十艘货船,在江上出事了。月娇,这事你怎么说?”
“我也是刚刚听说这件事,似乎死了不少劫匪,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吗?”林月娇问道。
雪箐蓉叹气,“家贼难防。那边传来的消息,其中一具尸体是程镜。看来这事就是他指使。也确实只有家里的人才清楚货船的时间和路线。”
“程镜?我们容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人了?”林月娇故作不知问道。
程九鸾脸色有些难看,“他是程家的人,我以前看他老实,这才委以重任。没想到他竟然打货船的主意,大胆劫船,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此事,我有不可推脱的失察之罪,还请大娘责罚。”
“劫船?我怎么听说是烧船。要是他们真的想劫船,怎么上来就倒火油。不过我就纳闷了,程镜他吃饱了撑着烧货船,对他能有什么好处?”林月娇盯着程九鸾,一双冰冷的眼眸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程九鸾心虚,旁边的容度接过话说道,“他应该是打算劫船,但是发现劫船无望,这才烧船。这人实在凶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让我容家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他该死。”
“少将军对程镜的心思,倒是把握的通透,就好像你在旁边指挥他一样。”林月娇扯了扯唇角,嘲讽十足。
容度眉头一皱,吵架不是他擅长,倒是程九鸾马上接过话说道,“长嫂,你怎么能胡乱泼脏水?货船被烧,你要负责任,你怕大娘责怪,但是,你也不能往我夫君头上套啊。这事跟我夫君又没关系。”
“弟妹不要激动,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举个例。”林月娇说道。
程九鸾哑口无言,真是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力气无处使。
雪菀儿就等着林月娇好看,连忙说道,“林月娇,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现在说的是你的责任。”
“货船被烧,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的过错我应该承担这个责任,我决定……”林月娇一脸愧疚说道。说到这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雪菀儿和程九鸾都眼巴巴等着她后半句话,等了半天,结果林月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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