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本来不管的,”蒋一晗对着甜品吞了好几口口水最后选择先喝杯无糖红茶,咬牙,“最近来了两个小实习生各个瘦的像营养不良,把我正常体型衬得像吹气球,我感觉主编看我越来越不顺眼了。”
司念“噗嗤”笑出声。
蒋一晗对着这满桌的甜品实在觉得难受,干脆叫来服务生全都撤下去,只留一小块低糖饼干,司念留了一份提拉米苏。
桌上琳琅满目扰的人心神不宁的热量炸弹被撤走后,减肥人的情绪好像也才随之稳定下来。
蒋一晗刚念叨完杂志社的事,正想问今天是有什么情况,目光又突然看到司念歪掉的领口下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枚粉色红痕,眼睛瞪了瞪:“陆纾砚回来了?”
司念低头顺着蒋一晗视线小脸一热,然后赶紧把衣领整理好:“嗯。”
“昨晚提前回来了。”
蒋一晗确定是吻痕后面对眼前水灵灵的好友。
想起从前司念还跟她发过誓坚决不付出肉.体,拉手就是最大的尺度,以为是做个短线快速收手,结果现在就跟她买的股票一样被越套越牢越栽越多,甚至只有在跟好朋友喝下午茶时才能短暂做回一会儿自己,心头一股愧疚涌上来。
“对不起念念,”蒋一晗对着司念的吻痕吞了口口水,“说到底这件事,我也有一定责任。”
司念:“什么这件事?”
蒋一晗:“就,你和陆纾砚的事啊。”
她低头用小匙拨弄红茶:“归根结底,一开始,当初我也怂恿过你……”
司念:“……”
两人是大学同学,刚认识的时候司念还是个每天忙着兼职在外面接各种散单的小平面模特,蒋一晗是在时尚杂志实习的菜鸟实习生,相处下来成了好朋友。
后来司念意外得知学校里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仗着有点皮相很了不起的交换生是陆家少爷融盛集团继承人,又得知这位陆家少爷在国外换女朋友像换衣服,上一任分手费八位数。
那时的司念正处在陆纾砚对她可能有点误解,以及陆纾砚对她还可能单方面有点意思的困顿阶段。
陆纾砚以为她是那种纯情胆小,单纯拉到偶像剧可以直接做女主的小白花女同学。
所以在司念听到八位数分手费心动纠结要不要去试一试的时候,蒋一晗确实给了她很大的鼓励。
试,去试。
那可是八位数。
你当模特一单三百我当实习生一天一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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