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吸了几口,冲到床前,猛地掀开了被子。
…………
苏锦瑟清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看向身侧男人光溜溜的后背,心里美滋滋。
她真是太聪明了,让自己也中了招,这样可以推说她也是受害者,沈留白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好怪罪她了。
她酝酿好情绪,佯装惊慌失措:“天哪,表哥,我们这是怎么了?”
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那张脸却是顾致礼。
“怎么是你?!”苏锦瑟瞬间崩溃了。
她要的是年轻尊贵的沈留白,谁要一个四十多岁的乡下糟老头子,恶都恶心死了!
难道沈留白没中招,半路跑了,却被顾致礼闯进来捡了漏?可他一个当公爹的,为什么会到她的屋里来!
苏锦瑟发了疯似的挠顾致礼,顾致礼可不会怜香惜玉,反手就抽了她一个耳光。
苏锦瑟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你还不走?等着被抓奸?”
顾致礼粗暴地摸了她一把:“抓奸?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不过是一个妾,随时能送人的玩意儿,我睡了就睡了,还怕被人发现?”
原来还有比抓奸更侮辱人的,那就是人尽可夫,连被抓奸都没资格。苏锦瑟死死攥着被子,气得直发抖。
顾致礼此时已经回过味来了,他今儿被春红暗算了,肯定是葛氏指使她来的。
贱货,破鞋,去死!
顾致礼匆匆穿好衣裳,趁着夜色正浓,闯进葛氏院儿里,堵住她的嘴,把她塞进猪笼,扔进了后园湖里。
顾泽夕收到消息,赶到园子里时,猪笼正在湖水里沉浮,葛氏拼命扑腾着手脚,满脸惊惧。
他这个好大儿,还真是没让他失望,出手够狠。
顾泽夕负手站在湖边,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湖水没过了葛氏的头顶,才让人下水,把猪笼朝上抬,但仅仅只露出她的头,拔掉了她嘴里的抹布。
葛氏又怕又冷,上下牙齿直打架:“侯爷,救我,救救我!”
“你偷情产子,本就该死,你让本候怎么救?”顾泽夕好整以暇,“不过,本侯可以把顾远风绑过来,跟你黄泉路上做个伴。”
怎么还要搭上顾远风?葛氏慌了:“侯爷,这些事,远风不知道,他不该死啊!”
顾泽夕挑眉:“那他知道什么?知道自己跟苏芩秋有个女儿?”
葛氏的表情,在脸上渐渐凝固。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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