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打个欠条才好,只不知许老二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愿意!”许季年此时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哪有不愿意的。
“那行。”顾泽夕马上命人去办。
过了一会儿,顾泽夕把一张写好的欠条,摆在了许季年面前,又将一摞银票压了上去。
欠条上的字,密密麻麻,但被银票压住了大半。
许季年生怕顾泽夕反悔,没有细看,就签下自己的名字,摁下了手印。
顾泽夕收起了欠条,对他道:“本侯借了你六万两银子,把芷兰留下多住几天,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堂兄想留她住多久都行。”许季年满口答应,千恩万谢地走了。
顾泽夕拿起银票,问沈留白:“这银子归你还是归本侯?”
沈留白才不理会什么银子,只急急忙忙地要过欠条,仔仔细细地看,心满意足地大笑。
苏芩秋和顾泽夕对视一眼,也偷偷地笑了。
不知许季年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上了个大当,真是让人期待得很。
苏芩秋等沈留白看完,把欠条从他手里抽走了:“沈世子,想娶我芷兰妹妹?”
她如此直白,沈留白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等了她这么多年,从未对他人动过心,还望嫂子帮我一把。”
“好说,好说,不过你得先帮我一个小忙。”苏芩秋抿嘴一笑,“天已经快亮了,沈世子不如先在客房歇下,明天我再派人去请你。”
“行。”沈留白很爽快地应下了。
顾泽夕让人把沈留白送去了金戈院外的客房,好奇问苏芩秋:“你要找老沈帮什么忙?”
自然是为了弄清楚,大丫的爹究竟是不是他了。
苏芩秋不答反问:“侯爷说过,后宅的事,我尽可做主,这话还做不做数?”
“自然作数。”顾泽夕颔首。
“那就行,明天,我要收拾苏锦瑟。”苏芩秋毫不避讳地说完,潇洒转身,沐浴更衣去了。
收拾谁都行,她要杀人,他给递刀,只希望来日她能念着他的好,饶他一命。
顾泽夕趁着她不在,把长钺叫了来:“避子药都晒完收好了?”
他去紫竹园时,特意留了长钺在金戈院,负责暴晒避子药。
“放心吧,侯爷。”长钺小声回话,“那些药材,全部复原放好了,绝对看不出端倪来。”
顾泽夕满意颔首,也去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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