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到底是天残之人,这宫里的事情能搭把手出出力,宫外各部司如何筹备,却是咱家不敢言及的了。”
哼!
一道冷哼声,在众人耳畔响起。
没人去寻找出声之人,却又都知道,这人定然是李春芳。
而本就是从礼部尚书位上入阁的高仪,则是平静开口:“中枢也早已议过此事,礼部、太常寺、光禄寺、鸿胪寺也都已经在筹备之中。届时奉天敬祖,法地祭祀,皆依礼制来办。国公爷无需担心,我朝多年未曾有过的大胜,收复故地之功,我等定然不会让前线将士们受半点委屈,这事情也定然会办的风风光光。”
徐延德点了点头。
张溶却是撇了撇嘴:“这大典之事,虽然仅一日,可首尾却需要不少时日,更要抽调不少钱粮人力。别到时候又有人生出歹心,上疏说些个耗费钱粮,浪费民脂民膏的话来。”
这话虽然没有点名,却分明是冲着清流旧党去的。
毕竟这一次大胜,算起来是属于新党的大胜。
就算是首辅高拱,也能分润一些功劳。
算来算去,这事就只和以李春芳为首的清流旧党无关。
袁炜立马笑着说道:“大胜的事情,献俘的大典,谁敢胡言乱语,本官定是要叫三法司好生的查问一番。”
他如今一直在内阁负责三法司的差事,有底气说这话。
张溶这才点了点头,而后挪动视线,扫了一眼正在查验欧阳一敬有没有死透的锦衣卫们,瞧着那满地的血水。
这位英国公哼哼了一声。
“晦气!”
甩了甩袖子。
张溶已经提起脚步:“诸位,咱见不得这血腥,只觉得晦气,还请诸位见谅,老夫先行一步回府,在那佛堂拜拜,去去晦气。”
见张溶已经提步要走,徐延德和朱希忠两人自是立马跟上。
高拱、袁炜、高仪等人则是出声相送。
唯有李春芳脸色愈发阴沉,心里更是愤恨不已,满是怨恨。
这些个勋贵,一个个都是军功世家出身,列祖列宗都是为大明朝在外统兵与敌厮杀的,竟然有脸说见不得血腥。
还要去家里佛堂拜拜?
怕不是那佛陀手上拿着的不是法杖,而是刀枪才对!
和宫里争锋相对的局势不同。
远离却又靠近京师的一处地方,气氛却显得格外喜庆。
司礼监当差太监黄锦满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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