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姜大伯娘握了握拳,咬着牙连忙道,“你不是已经将荷儿卖了?这样,银子你我二人一人一半,我就将此事搁下,旁人也不会知晓你卖了自己堂妹……啊!谢长祗你敢打我?!”
谢长祗和程鸢如出一辙的一两张冷脸,他抬起下巴,目光冰冷,将程鸢挡在身后。
姜大伯娘震惊地捂着半边脸,程鸢厌恶地扭开脸,一字一句的从牙关里挤道,
“首先我叫程鸢,早八百年不姓姜了,下次再想攀亲戚就先把自己的姓改了!其次,何人同你说我把荷儿卖了的?亦或是,莫非是你自己想把贺儿卖掉给昀哥儿做束脩?姜山呢?他瘫了还是死了挣不动银子了?”
姜山是她的原大伯,在她的记忆里,不常有他的身影。只知道这个大伯一直在外面做小工,但是拿回来的钱也是少之又少。
听到程鸢的话,姜大伯娘愣了愣,随之眼里一抹遗憾和喜悦掺杂着闪过。
“害!你这孩子,是大伯娘的错,我先前听县里的人说了些闲话,看来是我听错了哈哈。”
姜大伯娘忍着脸上的火辣辣尴尬一笑,程鸢看也不看她一眼,拉着谢长祗就想离开。
姜大伯娘后槽牙几乎要被她咬碎,却还是牵出一副笑脸,将两人拦住,低声道:“既然荷儿没事,那这几日也麻烦你照顾她了,要不还是将荷儿……”
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程鸢吸了口气,而后道,“姜婶,我记得我上回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没必要再重复一遍了吧?若你还试图继续挑战我的底线,你大可以试试,那昀哥儿或许没两日就能回来过年,和您一起吃上饭了。”
现在不过十月份,县里的书院会一直教授到临近年关,才将学子们放回家。
程鸢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姜大伯娘一听就白了脸色。
尽管她下意识不愿意相信这个向来愚莽的侄女真的攀上了那人,但……她身子一不稳,两人就已经走出大半截路。
周围异样的目光朝她投射过来,村民们低声交头接耳。
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姜大伯娘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程鸢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谢长祗几次看她,想要开口,又担心触了她的霉头,闭上了嘴。
两人赶回家里,院子里,姜荷正在程知的怀里读着书,两人同时抬起头,刚想和他们打招呼,程鸢就将姜荷一把拽了起来,拉进了屋里。
留下惊讶的程知和满脸担忧的谢长祗。
不过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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