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五色辅兵队,都嘴里含着木枚,即便扭头去看,也停不下脚步,最多就是回头多看一眼那死马。
当徐晃经过时,更只是随意瞥一眼。
真以为赵基只有射术的话,那会死的很惨。
行进队伍中,队官胡谦暗暗比划箭矢透骨没入的深度,与几个同乡伙伴交流目光。
嘴里都咬着木枚,难以言语。
钟繇一瘸一拐被搀扶着,明显感到自己被压的左腿失去了知觉,却不能触碰。
稍稍触碰,就是剧烈疼痛。
身边骑士无奈,只能扶钟繇躺倒树荫下,派人去此前天子行辕所在,去那里借车。
安邑没有北乡,闻喜南乡就处于县邑与安邑之间。
涑水木桥边,赵彦渡河后勒马,观望队伍次第通行。
他失望不已:“让阿季来,他昨夜必然一把火焚毁此桥。”
赵敛勒马侍立一边,回答:“仲父,此桥关系河东士民生计。纵然有人下令,河东郡兵也不会施行。烧桥容易,造桥艰难。”
“这不是理由。”
赵彦回头看他:“朝中无有能治兵者,否则休说此桥,就连安邑也能焚毁。此桥能存,已然说明周忠难以号令郡兵。郡兵的立场,殊为可疑呐。”
赵敛点头,不管是有没有认识到木桥的重要性,还是无法派兵执行,都说明对面上下不是一条心。
随即,赵敛就问:“仲父既然知晓此桥重要,昨夜可派遣伏兵?”
“没有。”
赵彦语气平静:“老夫而立之年追随南阳宗将军征讨泰山贼,至今已三十五年,虽不曾专心治学兵法,但多少有些心得。此前朝中善兵者或病死,或斗战阵殁。余者虽有大名,在老夫看来不过腐儒。”
侧目看侄儿,赵彦神情复杂:“我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难堪重任。”
以他三朝老臣的身份,三十五年的官龄,硬是被卡在议郎这种可上可下的官位上。
赵家不过世历两千石的门第,只出过一个九卿,又无传家的经学,不被朝廷公卿所重也实属正常。
赵敛感觉老头多少有些问题,这种时候还敢留手。
又担心南边,提议:“仲父,侄儿顾虑阿季。”
“待在老夫身边,听号令做事。”
赵彦语腔平静,不容辩驳:“阿季生而知兵,岂是你能指点的?”
他多少有些庆幸,还好赵基那边动手的快。
赵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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