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要娶媳妇儿,去尹家当贼偷挖金子。”
“别的,我一个字也不信。”
“我没说要给你掏钱啊,你跟陆建国去人家里当贼,我给你掏钱算什么,我拿钱赎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们同伙。”
“所以,为了以证清白,我不但不能掏这个钱,还得去一趟公社,将你们去尹家做贼偷挖金子的事儿报公安。”
沈桂香都答应给一百元钱不报案了?
陆白薇要将这事儿捅去公安局?
“你,你!”
刘春花气疯了,颤着手指陆白薇:“你,你咋这么狠心?陆建国是你爸。”
“是,他是我爸,一娶你将我丢给唐家养的爸,这么多年对我不管不问,我外公过世了想着让我当年做马两年,还能从我身上捞彩礼钱,将我接回去住柴房。”
“什么东西都是陆文华跟陆娇娇的,还想着吸我的血养你儿子陆文华。”
“养不起别生啊,做贼养陆文华,有脸来卫生所找我拿钱赎人。”
硬的不行,刘春花打算来软的。
她举起手拿袖子抹眼泪,马上要来个哭天抢地。
堂屋门口一声惨叫,贺霆拎着像死狗一样的陆文华进屋。
“妈,救命,姐夫要打死我。”
贺霆掐着陆文华的颈脖子拖进来,陆文华翻着白眼像狗一样喘。
刘春花嚎叫着扑过去,贺霆灵巧的拖着人闪开,还朝陆白薇眨眨眼睛。
陆白薇憋着笑问贺霆:“这是怎么了?”
“他进厨房偷肉吃,还偷然然的糖。”
贺霆手里抓着一把糖:“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他是你弟,以后我这个姐夫好好教他。”
“我先将人拎去大队办交给龚民兵,让大队批评教育。”
大队的批评教育,是将队上人喊去打谷场,然后将人绑高台上接受批评教育。
这么一来,整个大队都知道她儿子陆文华做贼了。
等于以后身上打了烙印。
陆建国还关在大队办没放出来的前提下,陆文华做贼的名声将会传遍整个大队。
以后还咋做人?
刘春花绝望了,像癫了一样扑向贺霆。
趁着贺霆闪身躲她,她冲挣脱开猛咳的陆文华喊:“文华,快跑!”
那种勒住颈脖子面临死亡的窒息感太可怕了,陆文华顾不上刘春花,拔腿冲出屋跑了。
贺霆阴恻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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