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陛下的玉辇?!”黄氏错愕。
“夫人还不知道吗?”还不等她话落,旁边便有人道:“这玉辇上的人可不是陛下,而是崔尚书。”
“什么?”黄氏张开嘴,崔尚书?崔嵇文?
“他……他不是在诏狱中吗?”
“是啊!原本是在诏狱里,但今儿临州堤坝垮塌的消息传来,证明这崔尚书之前的谏言是对的,陛下感念其忠心爱民,为了百姓,冒死谏言,居然用龙辇送他回府。”
黄氏:“……”
黄氏脸色僵住了。
身边那人还在夸着崔尚书的义举,她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只呆愣愣看着从身旁经过的玉辇。
玉辇掀起一角,果然看到其中的人不是崔嵇文又是谁?
完了!
爹娘不是说崔家要完了吗?逼着自己去崔家给松哥儿退婚!
现在好了,崔嵇文不仅没倒霉,还受了陛下恩赏,居然用玉辇送他回府。
这下,他们岂不是将崔家得罪死了?
黄氏想到这,也来不及回娘家了,当即先回府中,将消息告诉婆母。
“母亲,嵇文现在回来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去探望探望?”
王母有些难堪:“可是……”
“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您与芸娘好好说说,芸娘一定会理解的,再说,我们当时也是没办法啊,那时候谁都说不准崔家会怎样,我们也是想要留得青山在,万一崔家真的落魄,也能接济一二不是?”
“若是母亲不愿去,唉,恐怕芸娘真的恨上家里,会于夫君的仕途有碍……”黄氏低眉垂眼。
王母一听便有些急了,她的面子与儿子的前程相比算什么?
再说,有一句话黄氏说得对。
芸娘是她的女儿,天底下,哪有女儿怨怪娘亲的道理?
“去!这就去。”
“等等娘,我记得府中还有两支百年人参,也一并带上吧……”
崔府,崔嵇文一进家门便悠悠转醒了,他心中五味杂陈。
一时又是庆幸自己听庆宁公主的躲过一劫,一时想到临州,又是忍不住叹息。
“老爷,你肚子里清淡,不好直接用荤腥的,先喝点粥养养胃吧……”王芸筝这时亲自端了粥送来。
崔嵇文喝了一口:“父亲母亲可还好?”
“都好着,听说你回来都要来看,我给拦住了,老爷这样子,我怕老人家看了担心,等您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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