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这话,倒也不是因为担心夏言的身体,而是觉得自己要是不说出一两条意见的话,反而显得自己什么都不懂,那样的话反而会露怯。
夏言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那就有劳先生了。”
夏言说完这话,看向一旁的管家。
“先生随我来。”
管家瞬间会意,领着张郎中去账房那里支钱去了。
管家回来之后,夏言将方子递给了他。
“按这个方子多抓几副药,淫羊藿的量减半。”
夏言吩咐道。
锦衣卫离开夏府之后,拜别了黄锦,直奔周府复命去了。
“大人,按您说的,夏言那老小子恐怕很难看出问题来。”
这个锦衣卫来到周楚面前,邀功道。
“说说看,开的什么方子,夏言身体如何?”
周楚喝了口茶道。
“夏言那老小子身子阳盛阴虚,不过不明显,问题也不大,但属下给他开的是大热的方子,人参、淫羊藿这种是一样没少开,这方子除非他能找到医术特别厉害的,否则是看不出问题的,不过如今的京城,基本都是庸医。”
这个锦衣卫满脸不屑道。
他们家本是医学世家,他自小就学六经辨证,医术很厉害,但医术厉害不代表他在行医这条路上能走的很远。
如今的大明,特别是京城,温病派横行,那些真正懂得治病救人的大医,反而被这些人不断排挤打压,这些大医平日里基本都是药到病除的,但只要他们有一次出了问题,或者说也不是他们的方子有问题,只是病人没有遵从医嘱,出了问题,吃死了人。
这些温病派的大夫郎中就会联手打压他,说他是庸医,如此劣币驱逐良币,如今的京城之中,真正厉害的大夫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这个锦衣卫的爹,当初就是因此被那些庸医迫害,最终含恨而终,临死之前交代他,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去行医。
“咱们这位夏阁老,这些天恐怕会夜夜笙歌了。”
周楚听着锦衣卫开的方子,忍不住笑道。
“是啊,前面这些天,他不会察觉什么问题,还会很依赖这服药,等他发现问题的时候,恐怕肾水已经枯竭,体内津液也被熬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想要再补,可就难了。”
锦衣卫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楚看着眼前的锦衣卫,突然发现此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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