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肘击的兄弟吃痛地嗷了一声,回想起先前听到的那段响彻房间的心声广播,内容中先进美丽的精神状态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仿佛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于是他跟朋友咬耳朵:“我觉得我们应该释放天性,心里在想什么就要大声喊出来,老压抑着多没意思啊。”
咬耳朵期间,人群外围猪突猛进窜进来一个涂脂抹粉的彩妆0,声音高亢,一转三唱:“我是男同!”
边说话还边冲初喻抛了个媚眼,“帅哥,给个宿舍门牌号呗,有空去找你玩。”
这下来了个更释放天性的。
初喻被围在中间,半个灵魂出窍,待机模式直接因为电量不足成为死机模式,他一边僵硬地咧嘴角,一边左耳进右耳出地机械点头。
应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别人说了什么以及自己说了什么,开始已读乱回。
“谢谢你,十八年,打娘胎里开始练的……没护理过,你也好看,你也好看,大家都好看,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男同。”
好飘飘然的感觉,我是要死了吗?
人群之外的魏子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脸上还挂着胸有成竹的了然笑容。
就这样成为了今晚的社交焦点,他心里应该又欣喜又惶恐又激动吧,没关系,这就是太子爷的影响力,狠狠感谢我吧。
不过……为什么营里男同这么多?
这一头,系统看着初喻已经接近生死线的大脑负荷和气若游丝嘴都张不开的状态,心里开始着急,这次不是开玩笑,他的宿主好像真的要嘎过去了。
乱况又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后,谢满终于忍不住将初喻从一堆人群里拽了出来,结束了这场对初喻来说的单方面受刑,荆研适时地凑上来帮他挡住了面前的一大帮人,初喻奄奄一息地瘫在墙角边,看起来仿佛已经睡着了。
一直到工作人员拿着装了选曲卡片的纸箱子走进来,荆研代表他们的队伍去抽了一首歌曲下来,又进行了初步的站位协商之后,今天这场闹剧才算是结束了。
初喻是被舍友们一人一只胳膊架回去的,他腿软得路都走不动。
“阿喻没事儿吧?”荆研关心地问道,“精神不好的话今天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排练呢。”
初喻脸上还是恍恍惚惚的,嘴上却已经恢复了只有几个熟悉的人时冷冷淡淡的声线:“我没事。”
心声广播同步想起,头一次听起来是比本人还要虚弱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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