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要,秋月以何回之,咱等应顺便可。”
不言他等座聚言谈,单表秋月独身一个到了老母处,见了陶氏言道:“母亲可望得孩儿择君为缘么?”陶氏问道:“如何问出这话来,可是何人欲纳?”秋月道:“便是前时帮救你的那位官爷,孩儿现难作定,这等事终须母亲闻断。”陶氏听了一时无话,良久方道:“咱两个生来清苦,虽多蒙太太等料顾,只惜无甚回报处。此地老爷等有为官者,那官爷现处皇域,李姑娘与太太待你如亲,同他成缘亦为此处邻亲。老爷等人要有甚需紧的,或可帮赴一二。你我累蒙爱善多年,无可谢报。若日后老爷等真有用着这官爷时,便是不枉老太太等白待咱一场。”秋月听罢静无言声,只两目渐红。道:“孩儿心下已晓,既有聚会必随离分。这十载光阴计刻于心,行落何地又如何。”不觉夜已昏沉,秋月安顿陶氏已罢,回房歇榻,却半宿无眠。待得次日,金凤方才梳洗,便见秋月缓行而进,面目伤愁。二者相会,尚不及应语,秋月便伏拜于地,泪撒不尽。金凤见此心下已是猜着,蹲下身去搀了他起。紧握了秋月两手,不觉自个也泪掩两目。孙玉春行经而至,听见这处悲声,便转向此地来。见二人这般,不免动问。金凤忍了悲郁,把那缘由由头至足细细说了。玉春听罢又瞧了秋月,不觉掩声沉恸。
至隅中之时,那屈辰良到访来寻,秋月行处与之相会。屈辰良行罢礼道:“在下明日欲携母回返,不知几时再会。难偿恩德,实令生愧。”只听秋月道:“奴家又怎与公子无异,我和老娘这多年月,皆承老太太一众照佑。公子心下不嫌,愿纳为双。日后如有助老爷、太太等处,也可稍寸报心。”屈辰良听得又惊又喜,慌得谢拜一番。道:“吾母闻知姑娘一事,也望见上一眼。只眼下且去见过老爷、令堂等众,以询其意。”便与秋月一并赶往后头,拜会于众。朱天丰道:“阁下二人诸事,我等已明。既贤诚邀逊,又兼二处同途,日可各互帮接。”刘老也道:“月丫头随了你,也无必受那苦累。定须爱怜,方不负此恩情一场。”屈辰良连道:“吾心如生半些罪奸,他日必受醢身碎骨之惩。”说罢,朝上拜了几拜,又去会见陶氏。秋月自与他往桃园村去,见过其母。略表不题。屈辰良备下表里,央告秋月带回,又寻车轿随人送其乘返。秋月回到宅院,直行到吕老跟前,跪倒便哭。吕老连叫他起,搀了他手道:“你也是服侍我一场,今番也当去享些清福。日后受了他人待旁,也莫忘了我老婆子。”秋月泪道:“老太太说的甚等话,我便是不记自个姓甚名谁,也忘不得诸位。”由吕老处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