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看在我宁家和你周家是世交的份上。”
“你要是再敢在我宁家大呼小叫,别怪我不念及两家的情分,让你们为我爸的病负责。”
“你......浑蛋!”
周婉柔气得咬牙切齿,转头看着美妇:“玲花婶婶,你看看宁川他说话多么难听,你也不管管。”
王玲花淡淡说道:“我倒是觉得川儿说得挺对的,昌盛的病,的确是被周老看过几次后,越来越严重了。”
“婉柔,川儿刚才说的也没错,你不是我宁家儿媳,就管不了我宁家的人,还是闭嘴吧。”
“你们......”
周婉柔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严重怀疑这母子俩是在公报私仇,觉得自己当初没答应提亲一事,一直怀恨在心,现在是故意报复。
她气得双拳握得紧紧的,也不想在宁家待下去,扭头朝周文昌说道:
“爷爷,小宇,我们走,反正他们宁家的事,我们管不着。”
洪宇瞥了一眼周文昌,想看看他的做法,反正自己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帮他的忙。
周文昌内心也很气愤,也想一走了之算了。
但要是真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不就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医术不精,把贤侄宁昌盛给治坏了?
传出去,以后谁还会相信自己的医术?
况且,王玲花和宁川母子俩说话虽然很难听,但自己要治的人又不是他们俩,是宁家当家人宁昌盛。
宁昌盛是自己多年老友的独子,对自己一向都十分尊重,前两天自己过来给他治病时,都还相谈甚欢,如今突然病入膏肓,自己岂能坐视不管?
推开了孙女周婉柔伸过来拉自己离开的手,周文昌平视着王玲花,开口说道:
“玲花侄媳,是不是我治坏了昌盛贤侄,这事暂且不提,我也不想去争辩什么。我今日过来,是请来了我的师尊,他医术比我高出了好几个档次都不止,想必能看出昌盛贤侄的病情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先让我们进屋去给昌盛贤侄瞧瞧病行不行?”
见爷爷还要管宁家的事,周婉柔气得跺脚,正要说话时,结果被周文昌一个眼神给瞪得什么话都不再说。
“周老,你什么时候还有师尊了?”
王玲花很好奇,据她所知,周文昌是祖传的中医,医术是他老父亲传授的,可他老父亲几十年前就死了。
“玲花侄媳,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师尊他真的能治好昌盛的病。”周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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