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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知道的就这么多,都同滕越说了。滕越不好评价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一时没说话。
但连自己的妹妹都不去待客,似乎也不好要求邓如蕴怎样。
滕越弃了此事不再多言,想着也问一句她近来如何,但见她今日神色,猜测她多半是过得不错。
他便说起了另一桩事。
成婚第三日忽有小股鞑子部队突袭边关,他只能立刻赶赴战场,新妇回门的事情就一直搁置了下来,也没有人提过。
滕越也是刚才想起来,但他这次也不定能在家中留几日。
他道,“我此番回来还有些旁的事,恐不及同你回门,再过些日吧,你看如何?”
他还是客气的,多少还记着。但邓如蕴觉得,其实没什么必要。
“将军得空再说不迟。”她道。
她亦客气,滕越“嗯”声以应。
... ...
海棠垂花拔步床内微闷。
他身形高大,邓如蕴身上冷汗同热汗交替着自身上冒出。他俯着身,却也只触及她的手臂。
入夜的微凉空气在两人之间游走,分明是湿热的帐内,她竟隐隐感到发冷。
他察觉了些她的不适应,加快了速度,不时草草结束。
他扯了被子给她掩了身子,“你先歇会吧。”
言罢披了衣衫去清理。
邓如蕴却不敢多过停歇,很快撑着床沿站起了身来,匆忙地亦处理了一番。
待到所有事毕,两人才陆续回到了拔步床上。
“时候不早了,歇了吧。”男人说完,压灭了床头的灯。
邓如蕴也已疲累至极,应了一声,翻过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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