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当然不可能让路迟绪扶她去洗手间,不论他们之前是怎样的亲密地关系。
但在现在的苏柠眼里,路迟绪就是一个特殊关系的陌生人,虽然可能大概率两人间发生过点不可描述的深入交流,不然路迟绪也不可能提出备孕的想法。
但那都不是属于现在的她的记忆,是属于他们口中的还没失忆的苏柠的。
一年多前思想的苏柠还是个纯洁无比的小姑娘。
想到这儿,她别别扭扭地把头埋进被子里,露出发红发烫惹人遐想的耳尖,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即使隔着被褥,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别样的不自在。
俗称,害羞。
“我又没说要去。”
苏柠一直以来给路迟绪的印象就是漂亮,干练,似小狐狸般勾人于无形,虽然偶尔也会害羞,但都带着属于成年人间的暗流涌动,一点火星子就能燃起来,烧的满屋都是。
此刻的苏柠却不一样,羞赧,青涩,似一颗将熟未熟挂在树枝上还滴着露水的青桔,只有他知道并且反复品尝过内里的果实有多甘甜水润。
这种只他一个窥探过宝藏的情绪填满胸腔。
路迟绪滚了滚喉结,莫名觉得喉间发紧,眸色沉了沉,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苏柠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是必然的,是生理上的。
一见到就会控制不住。
但显然这会他会被骂一句混蛋。
他没在病房里继续待,出去把护工唤进来。
听到脚步声,苏柠好奇地掀开一点被子,看到路迟绪消失在病房门口的挺拔背影。
苏柠在护工的帮助下,解决了生理问题。
她小腿的骨折比较严重,打着石膏,犹如千斤重,费力地从床上挪下来,拖着努力前行,又小心翼翼挪上床,就几步路的功夫,苏柠全身冒汗,身体虚得直喘气。
她欲哭无泪。
重新躺上床,苏柠发誓下次再也不喝什么汤汤水水了,上厕所太折磨人了。
趁着路迟绪不在,苏柠忙拉着护工打探消息。
先问候问候拉近距离:“阿姨,你做这行多久了?我感觉您真细致,不像我家里的保姆,连我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她话里的保姆特指苏家的保姆,每次苏柠回去找孟晚云都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护工果然被夸得眉开眼笑:“哪能哦,路先生付了我这么高的薪水,当然得尽心尽力完成工作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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