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你真的按照李师兄的吩咐把有问题的药材送到那个冯业手上了？”
“你敢发誓你没有撒谎？”
“如果你真把有问题的药材送到冯业那里，为什么冯业没有失败！”
几个内门弟子轮番拷问，女弟子害怕的全身发抖，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她的脸颊上滑落。
李会龙转过身来看着女弟子，道：“你真送过去了？”
“我送过去了，我的确是按照李师兄你的吩咐把有问题的那些药材送到冯业面前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成功，我真的不知道……”女弟子哭着摇头。
李会龙挤出一抹笑容将这个女弟子从地上搀扶起来，安慰道：“那就不是你的问题了，你不要怕，你这几位师兄也没有怪你，只是他们太生气所以才会如此，你不要介意。”
女弟子怕的要死，哪里敢说话。
她连连点头，然后就急忙朝着外面跑去。
等女弟子离开以后，李会龙就缓缓说道：“看来这个冯业确实有两下子，哪怕是用次一等的药材，也能成功炼制出相应的丹药。”
“那下次就给他更次的丹药，我就不相信他能凭空变出灵丹！”一个内门弟子攥着拳头说道。
“不可。”
李会龙摇头，缓缓说道：“用次一等的药材滥竽充数送给冯业，这已经是违反规矩了，而且我感觉陈星河察觉到了。如果明天我们故技重施，而且送给夜风更差的药材，陈星河恐怕会直接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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