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夫君,叫什么名字?”
他自带贵气,又长得好,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清隽又威严。
珍娘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英俊气派的男子。此时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间就红了脸。
结结巴巴地答道:“回、回公子,我家夫君,名唤于逢深。”
众人再次哗然。
“哦?”
慕亦廷挑了挑眉,看向于逢深,“这可巧了!这妇人竟连你的名字,都说得清清楚楚。于兄,长相一样,连名字也一样,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巧合?你莫不是,真的有妻儿吧?”
他双手抱胸,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于兄,若是你有妻儿,可之前却......”
转头望向脸已经黑成锅底的黎时章,想说什么,不言而喻。
于逢深额头冒出冷汗,珍娘的嘴,容易封,却不想慕世子又突然跳了出来!
若是再追问下去,说不定事情将无法转圜!
他端得是一脸正气,厚颜无耻地辩解,“我于逢深,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认识这二人,说不定是有人见不得我好,蓄意诬陷,还望慕世子不要助纣为虐!”
“哼!你莫不是想说,是本世子诬陷你不成?对付你这样的人,本世子还不屑去找人帮忙,直接就能将你揍得满地找牙!”
面对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二世祖,于逢深的心中叫苦不迭。
若没有他多嘴问上一句名字,他说不定已经将珍娘带了出去。
于逢深垂下头,心生一计。
他转过身质问珍娘,“你说我是你的夫君,你可有真凭实据?可有人证物证?”
珍娘被他问得一愣,俩人都是夫妻了,连世上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
若说是有证据,那便是他身上穿的衣衫,还有老家认识他们的人。
她指着他领口露出的白色里衣的领子说道:“你的亵衣,便是我亲手缝制的。”
于逢深冷嗤了一声,“你可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独特的记号,可以证明衣服是你所缝?”
珍娘哑然,不过就是一件普通的亵衣,一直都是这么缝的,哪有什么独特之处?并且她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如何留证据?
她又将小峰推了推,“这是我们的儿子小峰,他刚才还唤了你一声爹,你总不可能不认吧?”
“哼!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儿,被人教唆后,所说的话不足为信!”
于逢深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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