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耶!打扮起来啦!噢耶噢耶噢耶……”郑玲儿将手里的衣服一扔三尺高,蹦上床舞蹈起来。
我喜欢她天真烂漫的样子,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这个年龄就应该自然释放的少女天性。我也被她感染得活泼起来,潇洒的一甩长发,搔首弄姿摆了一个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特写动作,说:“换装开始!”
想不起来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想不起来我活了二十多年有没有喝醉过,但是当你彻底想放纵的时候,酒喝到嘴里就像白开水一般没有味道。
在夜店朦胧的灯光下,喜欢夜生活的男男女女都格外的有性格,好几个很酷的男孩子想来跟我和郑玲儿凑桌子,但是郑玲儿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豪爽的一饮而尽的样子,很是有效,身高、身材、颜值,还有女中豪侠的风范成功退敌三千,自增魅力无限。
我俩都化了特别夸张的浓妆,带了假发,像极了混社会的女人,也不怪屡屡有男人骚扰。
耳边是乐队震耳欲聋的敲击,摇滚歌手嘶哑的歌喉,我们说话再也不用像平时一样假装矜持,故作清高,也不用堆砌一脸的笑容迎合谁,我们可以放肆的大声的说话,可以坦荡无邪的开怀大笑,可以拿着酒杯肆无忌惮的和着乐队的节奏敲击桌面,可以跟着歌手放声歌唱。
黑夜是放肆是发泄的世界。
“萧然,知道吗?我以前可是夜店的领舞……”郑玲儿大声的说。
我没有听清楚,喝了一杯酒,大声问道:“什么?你说设么?”
“我是舞女,我是舞女……”郑玲儿叫起来。
“那我是什么?歌女,歌女……”我也叫起来。
周围的人们都站起来,我们跟着人群加入舞蹈的行列,摇滚的旋律激荡人心,我们尽情的摇摆,借着酒劲儿高声唱着、说着、吼着,扭动着身体。
哦,这就是生活,徘徊在压抑和释放之间的生活。
摇滚舞蹈是我和郑玲儿的业技,一曲下来,我们被包围在中心,成了全场的领舞者。
朦胧中,我觉得有个身影像极了周老师,可是等我仔细看去,却又被眼前闪动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头弄得眼花缭乱。
旋律逐渐慢下来,曲子换成了圆舞曲,激越震撼的摇摆之后,需要舒缓的放松和调整,有人邀请我共舞,我摆摆手躲开邀请,又有人前来邀请我共舞,我依然摆摆手拒绝。
郑玲儿玩的正开心,和一个男人在舞池旋转。我去买单,服务员指了指一处相对安静的茶座说:“那位先生已经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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