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旧事了,我修行根祗,钰儿姐姐比谁人都要清楚万分,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是后来所得,彼时道法迁徙在即,诠言已经为人间凝实‘所立之地’,我要窃取人间道基,自不可能更换修行根祗,只能用以做炼化之法。”
可笑荒唐世人以讹传讹,诠言同后来的贺俶真也糊涂,误以为她自始修的都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却不想想她出身何处,几时修的道,又怎样从东都洲行至夷洲太上仙宫,成了太阴殿殿主。
菩春规是知情人,正因此才会让人将她“请”回太阴殿,至于把荀钰也带来,是他失算了,贺俶真竟在同姒姬头会见面,在那种情况下凝实了她无暇玉体;若非如此,菩春规是要将荀钰炼化,补缺姒姬肉身的。
荀钰笑了笑,却也深感空闺之苦,长生若意味着独身,那与永恒漂泊太虚是没得区别的;死舍不得,活着又无甚意思;人间百年荣枯一瞬、沧海桑田是肉眼变化、扭转天河都不须挥手、物换星移几度秋,最终事事皆非。
“本是漂泊轮转万劫,我为你今身的。”荀钰握住姒姬柔荑小手,说道:“不想我今成了你姐姐,总觉着有些古怪,自方才起就想着:怕不妹妹取笑我?”
姒姬拥抱着她,统御太阴殿近千仕女仙娥、皇女明妃的神母,罕见的露出小女儿姿态,说道:“道法迁徙中余得残魂渡世,至贺郎凝实妹妹躯体,已过二万五千余年,哪个懂得其中苍寥死寂,无声无息;今有换修行根祗,无论何种原因,一定要同贺郎阴阳交欢,至死不渝。”
说着,她松开荀钰,将锦纱脱去,漏出自平滑侧腹至素腰后部的一条狰狞疤痕。荀钰见后心底一惊,疤痕长达十余寸;姒姬同她一样是玉肤红肌,甚至更要娇嫩些,如不然怎能瞧见细微的血络经脉;越是这般,猩红疤痕越是醒目狰狞。
“有这等大胆凶人?”荀钰忍不住心痛抚摸,说道:“妹妹怎弄这样的?难道以仙人修为也不能修复如初么?”
姒姬无奈笑道:“同贺郎初见,正是子州花灯戏那夜,他待外人手脚可不轻,这剑伤就是贺郎弄的。要修复也简单,不过还是待日后吧。”
“啊!?”
荀钰不禁捂着小嘴,有些不可置信,但细想一路走来,教训陈、钟氏族、面对守一观修士、漠城杀敌、不久前的鬼魔,要么摘颅,要么直接砍死,甚至是初见自己时……下手确实不轻。
姒姬继续说道:“姐姐说不能轻视绿卿姐姐,日后说不得准,只说下次我姐妹二人同贺郎见面,定是要拿这疤痕做文章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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