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等、等一下。”
“怎么了,项宜姐?”
薄从南眼里满是担心,要不是孟项宜拉住他。
他现在估计都跑得不见影儿了。
“别那么大惊小怪,只是小腿有些抽筋。”
听到是抽筋,薄从南这才放下心,眼里的担心消退了不少。
孟项宜拉着他坐在床边,她伸手摸了摸薄从南的脸颊,“从南,谢谢你。”
“其实当初我并不想回到沈家,甚至我都不敢想象我竟然会是沈家的女儿。那天妈妈接我回家的时候,我很害怕。沈家的一切我都不敢想象,我害怕我言行太过粗陋会被人嘲笑。”
“我记得我第一次参加沈家家宴的时候,局促得连筷子都不敢动。那个时候,你坐在知意身边给她夹菜、盛汤,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
孟项宜在外人眼中向来是自立自强的大女主,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落寞的语气跟薄从南说话。
她肯定是察觉薄从南前几天态度变化太过突然,心中有了不安。
这才想着打感情牌。
果不其然,她话一出口薄从南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
“后来还发生了一件事,我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奶奶最爱的瓷碗,我很害怕,怕被责罚。可你却站了出来,说那个碗是你打碎的。你知道我有多意外吗?那个时候明明你不喜欢我,觉得我抢走了本属于知意的位置,可你还是帮了我。”
孟项宜将脸轻轻枕在薄从南的肩膀,“要不是你,我初到沈家便会被责骂。从南,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光,照亮了暗淡的生活。”
孟项宜的话就像是一条小溪缓缓流入薄从南的心房,渐渐将他心中因为转让股份对我生出的那点愧疚一点点抹杀。
男人喜欢强者。
他们也会崇拜实力强悍的女人,可彻底留住他们心的却是像菟丝花那样柔弱不能自理,时常仰望并崇拜他们的女人。
显然孟项宜深知这一点,她故意提起那些过往,无非是想引起薄从南的同情,激发他心底的那点愧疚。
薄从南并没有推开孟项宜,相反他抬手扣住孟项宜的肩膀,将人摁进怀里,“项宜姐,你别怕。从今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孟项宜感动地回抱住薄从南,俩人就像恋人依偎在一起。
孟项宜这一点,我永远比不上。
我性子冷淡,骨子里又倔强,时常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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