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欢眼底却藏着幸灾乐祸。
她本就不是亲妈,这么哭只是做戏。
薄勤道忧心忡忡,“赶紧联系最好的医生,从南万万不能有事。”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结婚后,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就死了老婆。
如今真要是伤到了那里,以后可怎么办?
薄家到这一代子嗣本就单薄。
薄勤道越想越担忧,眉头皱得很紧。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个孔明灯是谁的?”
“我看看,这...好像是从南替知意放的......”
“难不成是那丫头死得冤,所以...来讨债了......”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越来越玄乎。
毕竟是一家人。
女儿被这么说,沈义康心里不是滋味,“这分明就是个意外,你们不要在这里封建迷信。”
“呵呵...谁不知道你女儿是冤死的,要我看,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说不定那天她就回来找你们讨债了。毕竟,她活着的时候,你们一家子对她可不好。”
沈义康气得抬手,“你--”
方兰茹赶忙将他拉住,“老沈算了,不要说了。我们走吧。”
自从那丫头走后,方兰茹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各种血腥画面。
说话也没从前那般冲了。
我正假装害怕躲在薄秉谦身后,没想到临走前。
方兰茹突然看向我,眼里带着一丝关心,“别听他们胡说,不然晚上该睡不着觉了。”
沈义康拉住方兰茹,“以前怎么不见你关心知意,现在跟人家乱说什么。”
方兰茹喃喃道:“知意小时候最怕这些东西了,三岁还要我抱着睡...我只是...你说刚才是不是知意真的回来索命了?”
沈义康抓紧方兰茹,低声呵斥,“这种话你别乱说,什么叫索命?人死了就是死了,哪里来这么鬼神之说,赶紧回家!”
说着沈义康和孟项宜带着恍惚的方兰茹离开了。
方兰茹被沈义康拉走,还不忘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我躲在薄秉谦身后没看她。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我活着的时候,方兰茹对我恨之入骨,好几次想把我送回孟家。
可现在我死了,她却对长相相似与我相似的芸儿,多了一丝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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