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看他主理这曲水流觞宴,为人处世倒是老成,很是妥帖得体。而且,人也长得清俊挺拔,若说性格古怪,顶多有点冷漠,但我觉得这人相比之下,比你大哥强多了,若我是你,肯定首选他。至于凌昭,简直……没法说。”萧茗一脸嫌弃。
“为什么不能说?”
怀夕这下真惊讶了,在她心里,凌昭是无所不能的少年将军,是她尊重敬仰的大哥,心肠又善又软,虽常年征战,但学识并不差,上京城的闺秀中,还没有姑娘不喜欢他的。
萧茗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你大哥……不是善类。”
见她不愿细说,怀夕也不便多问,又道:“那剩下的这几个人呢?”她指了指萧茗纸上第三行的人名。
萧茗小脸一红,小声道:“这是给我自己排的。”
三年一科,纸上写了两科的进士人名,上一科的进士大多已婚娶,即便没婚娶的不是被外放,就是还在孝期,这一科的进士,在翰林院的也不过四五位,最出色的还是她看上的榜眼李宗方,还有一位叫陈青岑,也不算真正的寒门,不如说同样是书香门第。
“姐姐,那日你的话,我放在心里了,出身并不能由我所选,但是为何不把这当做一场游戏,而我是主宰这场游戏的人,男子能做的,我们女子也可以。
再说了,虽然比不上姐姐才学,但我也是读书知礼的,怀宁说得对,既然总要嫁,为何不挑个最好的,挑个真正喜欢我的,不论遇到什么难题,都不会弃我于不顾,而是与我一同克服,一同解决。”
萧茗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光盈盈,脸颊微红,神情坦荡,是对这样生活无限向往的表情。
怀夕情不自禁握着她的手,声音微颤,“茗儿,你会找到这样一个人的。知你,懂你。”
“姐姐,你也会的。”
在这样一间小小的禅房里,几案上熏着佛家常用的檀香,床头放着当季果品,暖香满室,两个小姊妹惺惺相惜。
谈话间,夜已深。
怀夕拉过被子,替萧茗掖掖被角,“听说老太妃爱看马球赛,明日在别院马场要临时组一场局呢,早点睡,咱们一同去看看。”
“真的吗?太好了,我还从没观过马球赛。”
“大哥马球打得极好,就像长在马背上似的,只是甚少参加这些宴,今儿下午你不在,舒老太妃点名让他上场,明日你若见了,也得被迷住。”
萧茗被这句话逗得哈哈大笑,在被窝里直打滚,“那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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