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瘆人。
笑罢,四人便喝酒吃肉。那锦衣卫的头说上了正题:“来的时候,吕公公都给我们详细说了。该抓谁不该抓谁都听杨公公的。杨公公,什么时候动手,先抓哪几个?”
说到这里杨金水的笑容收了,脸上浮出了忧色。
四个锦衣卫对望了一眼,那头又问道:“杨公公有什么为难?”
杨金水:“自家兄弟我也不瞒你们了。这回第一个要抓的人是我的搭档。”
“搭档?”几个锦衣卫没听懂。
杨金水:“按理这个人替宫里也着实做了些事,可这次鬼蒙了心,趁我在京里没回,竟然打着织造局的牌子去买田,公然丢皇上的脸!他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
一个锦衣卫:“他当什么官?”
杨金水:“宫里给他请了个六品的虚衔,其实什么官职也没有,杭州的一个丝绸商而已。”
锦衣卫那头:“不是官叫我们抓什么,让杭州府抓了不就得了?”
杨金水:“这个人替织造局当了十几年的差,知道的事太多,到官府去,抖了出来丢宫里的脸。”
“我明白了。”锦衣卫那头捧起酒坛大喝了一口,“还有谁?”
杨金水:“别的人要等审了这个人才能抓。”
又一道菜上来了,一个大托盘,里面托着四只大碗,每个碗里是绣球般大小一个红烧狮子头。送菜的竟是杨金水身边那个贴身随从太监,这时一边笑着将菜放到四人面前,一边凑到杨金水耳边:“干爹,郑泌昌来了。”
杨金水眉一皱:“他知道我回了?”
随从太监:“好像知道。说是有天大的事,一定让干爹见他一面。”
四个锦衣卫都放下了筷子望着杨金水。杨金水沉吟了片刻,站了起来:“迟早要见,看他说什么。几个兄弟慢慢吃喝,我一会儿就回。”
四个锦衣卫站起来,拱手相送。
杨金水满脸堆笑地走进客厅,见郑泌昌就说道:“好耳报!我前脚刚到,你后脚就来了。”
郑泌昌站了起来,一身便服,头上却扎了好宽一条带子,脸色灰暗。
“怎么?病了?”杨金水望着他头上那条带子。
郑泌昌:“头疼,一半是受了风,一半是被他们逼的。”
杨金水:“谁敢逼堂堂浙江的巡抚大人?坐,先坐。”说着自己先坐了下来。
郑泌昌也跟着坐了下来,不再绕弯,照直说道:“杨公公,沈一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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