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颤抖着手指,水果刀在空中挥舞,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愤怒,“我的家属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慌忙摆手,试图解释:“不知道啊,我也正纳闷呢。我刚到这儿,就发现地上有这么多血。”
“现在就你一个人在这儿!”他握着刀,一步步向我逼近,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你害了我的老婆?”
“没有!”我连连后退,心中充满了恐慌和无辜,“我听到一声惨叫,然后才冲进来的。结果什么人也没有,就只有地上这一滩血。”
“你得相信我,”我摊开双手,目光诚挚地看向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就算我杀人了,那尸体在哪呢?”
“那我的老婆去哪儿了?这血又是谁的?”家属的情绪愈发激动,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结论,他的双眼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无奈地耸耸肩,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我既没有杀人的动机,也没有杀人的事实啊。”
“你胡说!”那家属的目光中闪烁着极度的愤怒和绝望,持刀的手开始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向我刺来,“不是你杀的难道是我杀的?”
说着,他便如一头失控的野兽般,直冲我而来。一边奔跑,一边歇斯底里地喊叫:“老子杀了你!”那声音在空旷的病房内回荡,更添了几分恐怖和绝望。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掉头便往外逃。眼见电梯就在不远处,但脑海中却响起一个清晰而坚定的声音:不能等电梯,医院人多眼杂,且电梯速度缓慢,必须从紧急出口走楼梯才能迅速逃脱。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冲向紧急出口,心中祈祷着能够尽快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于是,我沿着楼道走廊,一路狂奔,每一步都踏着恐慌与求生的节奏。果然,在不远处,一抹鲜红的紧急通道指示牌如救命稻草般映入眼帘。我猛地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通往生的希望的大门,随后顺着狭窄而昏暗的楼梯,一路向上攀爬,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急促。
身后的脚步声如同追命的鼓点,夹杂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那家属的怒吼如同野兽般,夹杂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老子四十多岁,好不容易才盼到老婆怀孕,你他妈的毁了我的一切,我一定要杀死你!”那声音在楼梯间回荡,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寒意。而另一个路人的尖细声音,则试图在这混乱中找回一丝理智:“冷静!放下你的刀!不要冲动!”
我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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