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个道理,”等到赵成浩回到水池里,赵景胜才开口说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只是孔议员他们手里的棋子罢了,而且是那种随时可以被抛弃掉的棋子。”
嘴里这么说着,他朝自己身上撩了些热水。
他与赵成浩两人,今天出狱后虽然拆掉了身上的石膏,但却没办法将那一身伤痕都一块拆掉。
兄弟俩的身上,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很多,这都是在监狱里被人打的。有些是警察打的,有些则是犯人打的。
之前沈泰安对安如松说过,他说因为兄弟俩的嘴巴紧,所以在监狱里有人照顾他们。这话听着似乎没问题,但仔细想的话,就知道有多么扯淡了。
沈泰安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兄弟俩之所以有人照顾,是因为他们嘴巴紧的缘故,那他们嘴巴紧这一点又是如何体现出来的呢?很显然,那是因为他们之前被人刑讯逼供了,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却始终没有张口,这才体现出了他们的嘴巴紧。
只看兄弟俩这一身伤,安如松就能想象出来,他们在监狱里的时候,会有多么的绝望。
这是孔议员最终摆脱麻烦了,如果他摆脱不了麻烦呢?那么毫无疑问,这对兄弟俩估计得死在监狱里。
之前,安如松已经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对兄弟俩说过了,得知了一切原委的赵家兄弟,自然很难不对沈泰安、孔议员心存怨念。
“如松啊,咱们得多为自己做打算,”赵景胜回手从池台上拿过一条干毛巾,擦了擦手,又拿过一包香烟。
“景胜哥有什么想法?”安如松也拿过一条毛巾,擦干手之后,接过对方递来的一支香烟,随口问道。
“咱们分家吧,”赵景胜先将自己的香烟点燃,又拿着打火机替安如松将烟点了,这才突兀的说道。“分家?”安如松蹙眉道。
“是啊,分家,”赵景胜吸了口烟,说道,“这些天我在监狱里考虑的很清楚了。”
语气一顿,他又接着说道:“我跟沈泰安做事这些年,虽然对孔议员身边的事情了解不充分,但总归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目光转向安如松,他说道:“你说的林正初室长,我和沈泰安都是为他做事的,而林正初就是孔议员的洗污人、清道夫,所有人脏活,见不得光的丑事,都是由他来安排我们这些人去做的。”
“这些事,我已经听沈泰安说过了,”安如松点头说道。
过去,除了赵成浩口无遮拦,总喜欢在背后称呼沈泰安为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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