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防止落叶堵塞,又拦住了试图顺水道潜入的窃贼。更精妙的是每隔十步便有个铜制滤网,将流水声调和成类似竖琴的韵律。远处酒馆飘来的喧闹声与这水声交响,竟让深夜的街道显出诡异的秩序感。
“真是讲究啊!”巴兹蹲下来戳弄水沟,惊起一群闪着磷光的夜蝶,“这些萤火虫怎么不往灯上扑?”
弗拉兹这才注意到,那些淡蓝火焰周围始终保持着洁净的光晕,连飞蛾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翩跹。他想起格瑞克提过北方精灵培育的“守序藤”,这种植物会根据环境自动调节亮度与温度,只是没料到会奢侈到用来当街灯。
转角处突然传来车轮声,两人不慌不忙避让到一旁。只见四轮货车上堆满密封陶罐,罐口渗出熟悉的草药味——正是橡木街其中一家药水店每月限量供应的安神熏香。押运的护卫铠甲上烙着雄鹿纹章,但是最最最关键的是。
弗拉兹从一个卫兵的臂甲缝隙看到了一个壶形状的纹身。
“这么晚了还有货物要送,难道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巴兹疑惑的说道。
单凭这样的猜测也不能断定橡木街的药水店也渗透进了拜壶教的教众,只是拜壶教的卡加斯自己也说了,他们连圣教国的药剂研究协会都有人,恐怕这世界上只要干这一行的,多多少少要跟他们沾上点关系了。
“看来回去以后要好好查一查了。”
巴兹说道:“弗拉兹,你知道拜壶教最可恶的是哪一点吗?”
弗拉兹一直以来都只知道光之刃和拜壶教为敌,而且最开始结梁子就是因为和颂的村子有关系,利用无辜村民,可是卡加斯也说过,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目的,正所谓家乡也有句古话叫做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那么一瞬间,弗拉兹还真的在思考,如果当初遇到自己的不是光之刃,而是拜壶教,自己搞不好就真的加入这个奇怪的组织了。
可是面对巴兹这句话,把弗拉兹的思想拉了回来,他问道:“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巴兹说道:“他们制造和贩售成瘾的药水,让喝下这种药水的人依赖这种药水,然后就一直想喝,久而久之就会茶饭不思,也不想工作,他们再从中获利。”
弗拉兹一听便是炸毛了,好家伙,这不就是制毒贩毒。
“我明白了!巴兹。这拜壶教必须死,我说的,耶稣来都保不住他。”
巴兹一愣,问道:“耶稣是谁?”
弗拉兹没有解释,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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