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来坐的小伙子,怕啥。这鸟又不会跑。”
宋德生听他亮起大嗓门,吓得赶紧比了个手指在嘴边,压低嗓说道:“使不得啊钱叔,这玩意儿一吓可不得飞跑喽。”
老钱哈哈大笑,嗓门大得很,生怕飞龙听不见似的,喊道:“跑了算叔的,要是这玩意儿敢跑,叔晚上掏腰包请你俩吃飞龙汤。”
宋德生一听,还能有这个好事?也大着胆子往边上树墩这么一坐,扯开膝盖大大咧咧抬头瞧着高枝上的飞龙。
李居安过去打飞龙,都是靠下夹子。他冬季往往沿着灌木丛摸着草籽下野鸡夹子。因为飞龙稀少,所以夹到的大多都是傻半斤,和山鸡。他用口技这么一叫唤,还真被他喊出一只飞龙,但这回是实打实的得用枪打飞龙,他心里盘算着,还得去县城换一把小口径猎枪。
以后经常打鸟,得换5.6毫米的小口径猎枪,不会把鸟头打爆,要不然卖相差了,卖不出价。
几个人大声说话,还真没把飞龙吓跑。
在那追逐飞龙的狩猎场上,猎手们并不急于将眼眸紧紧锁定于空中飞龙的身影。世人常误以为,猎人与猎物间,唯有目不转睛,才能锁住飞龙逃脱的机会。但在捕猎飞龙这桩奇事上,完全不是这样。
飞龙胆子很小,也很怂,性情古怪,是最憨直的生灵。枪声乍响,它非但不惊慌失措,也不敢逃之夭夭,反倒成群结队,攀上树梢,它们将高枝当作心中的避风港湾。一旦栖身于枝繁叶茂之间,飞龙便变得胆小如鼠,藏身在细碎光影。不管树下猎狗如何吆喝驱赶,它们也只是颤抖,不敢离开。
这份胆怯,倒成了猎手们的意外之喜。面对恐吓之下的飞龙,不用急躁也不用迫切,这些都很多余。猎人们只要在树荫之下,随意置一张简陋板凳,悠然自得地落座其上,以一种近乎闲适的态度,就能从容不迫地将飞龙打下来。
飞龙在高枝上藏匿的很深,与树干融为一体。猎人们则需巧妙地调整射击的角度,以一场无声的较量,变换射击角度,绕树而行,逐步射击,一枪一枪的,将树上所有飞龙击落。
可以说,捕获飞龙之事,竟出奇地简易,犹如瞄准靶心般手到擒来。那些飞龙,非但不急于遁逃,反而安然自得,引得满族先人们戏谑地赐其名“斐耶楞古”,喻为“栖于树梢的胆小家禽”。
老钱轻轻拉动枪栓,他缓缓绕树而行,拉动枪栓,开始围着树搂火。他那把5.6毫米口径的猎枪,对付林间飞鸟,自是得心应手。飞龙们越是显得惊恐不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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