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屯里人大多会种植玉米。老猎户那双锐利的眼睛捕捉到兔子的踪迹,兔子机敏地穿梭,在玉米地里,企图以作物的掩护逃脱。
老猎户们,凭借着庄稼摇曳的晃动,判断野兔的藏匿位置,扣动扳机。枪声骤响,随之而来的,往往是凄厉的哀鸣。在玉米地里弯腰干活的屯亲,被误伤
老猎户的生涯总是伴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即便是追逐一只柔弱无助的受伤兔子,也可能引出一连串意想不到的祸端。
屯里那时候出了一件事,一只倒霉的兔子不慎跌落进了村边一口久被遗忘的枯井,那井,与地面仅隔着一层两三米。
这时,陆家三叔,性情急躁,抓着猎枪,眼中燃烧着追捕的狂热。他紧握那杆历经风霜的猎枪,枪口对着枯井底的野兔就打。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响起,然而,命运似乎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土制的猎枪吐出的钢珠,在狭窄的井底空间内遭遇了坚硬的石壁,竟反弹回来,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陆家三叔的胳膊。霎时间,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随后,在村民们的慌忙搀扶下,被送往了村里的卫生所。
此事迅速在村中传开,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激发了孙全德的灵感,他即兴编出了一首朗朗上口的顺口溜,嘲讽调侃陆家人打兔,结果打着亲戚屯里人,还打准自个,可不就是“兔吃兔肉兔香味”么。
陈向前听他这么一解释,也吓出一身冷汗。他拍了拍头,不敢再调侃什么,老老实实换上副恭敬的表情,跟着李居安一同拜访驯鹰人赵家老爷子。
随着狗叫声响起,一位老大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背着个大口袋,就是赵老爷子了。
李居安注意到,赵老爷子只养了一条狗,身上没有停着鹰。
“赵把式,咱们是赵炮介绍来的,想来学些驯鹰的技巧。”
他说明来意,赵家老大爷耳背,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他盯着李居安臂膀上停的两头猎鹰,连声赞叹说好,乐呵呵的摆手,说道:“啥把式,不过年轻时候瞎玩,瞎整。”
他热情地请两人进屋,搬来凳子,倒好热茶。
老大爷很健谈。李居安原本在门口瞅着他60岁出头,一问才知道,赵老大爷今年有85岁了。
这可把两人惊了一跳。
陈向前小心翼翼,给李居安使眼色说道:“乖乖,这可比我太姥爷还大呐。”
赵大爷见李居安心心念念着驯鹰之技,便不再绕弯子,直言不讳地开了腔:“咱家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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