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台阶下。
老一辈找不着台阶下咋整?没事儿,等他刷着鹿肉锅,吃的满嘴流油的时候,老人家自然会自己给自个搭台阶,爬下来。
他和陈向前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笑嘻嘻地继续挖。
挖这鹿窖确实是个体力活,但陷阱的设置对于狩猎而言至关重要。
好在时下正值金秋,戈壁滩上的林间土壤尚算松软,挖掘起来还不算太过吃力。若是换作寒冬腊月,气温低至零下三十度,那泥土恐怕早已被冰雪牢牢封冻,即便是铁锹也难以下铲,更不用说那泥泞难挖了。别说冰雪冻住,就连泥土都冻成了冻土,哪里还能挖的动?
李居安喘着粗气,呼哧作响,手中的活计没停歇,正奋力挖掘着陷阱,边干边扯着嗓子喊道:“赵把式,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这些陷阱要是用得巧妙,冬天的口粮可就有着落了!”
青稞地村落里,居住的大多是年岁已高的老人。年轻人不愿留在村里,那些有点本事、有些能力的年轻人,都被各自的父辈送往镇上工厂做工去了。妇女们大多在毛巾厂劳作,住在镇上那热闹的毛巾厂家属院里。
这片青稞地里,还坚守着的老人,也就那么二十来户人家。就连分田到户后分得的田地,也因缺乏年轻劳动力而显得有些荒凉。
按照赵大爷的话说:“这些田种啥?最多种些苞米。”
附近没有生产大队,隔好几个山头才有林场,和牧场。
这片青稞地仿佛被时光轻轻遗忘,年轻人的心,似乎早已飞向了那更为喧嚣的世界,不愿在此驻足。
这片热闹的声音,把周围的村民都吸引过来。引得四周的村民纷纷侧目,脚步不由自主地向着那声音的源头汇聚。
老张家的媳妇,双手揣在衣襟里,慢悠悠地踱步而来,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望向正忙碌着的李居安,嗓门一亮:“哟,赵老头儿,这是你家侄子啊?长得挺俊!”
秦家的嫂子刚巧结束了手中的饺子活儿,白皙的手指在沾满面粉的围裙上轻轻一抹,便也按捺不住好奇,迈步靠近,笑眯眯地搭话:“赵大爷,您这外甥可真是个大小伙子了,是专程来看您的吧?”
赵大爷坐在一旁,烟锅袋子里的火星子一闪一闪,映衬着他满是皱纹却满是笑意的脸庞。他悠然自得地抽着旱烟,对于两位妇人的询问,既不否认也不确认,只是笑眯眯地沉默着,眼神里满是对两个年轻人的温柔注视,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眼瞅着两个年轻人,就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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