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听李居安的名声,知道李居安是提枪的猎户,那背上的三杆枪有名的很。只要猎户举起枪,就能“砰”打爆鸟隼的眼珠子。
他依稀记得杨德政的话语,在李家屯,那些勇敢的猎户偏爱在寒冬腊月里刷熊仓,他们手持的武器,装载着中口径乃至大口径独头弹的猎枪。那些凶猛的弹药,对付起黑瞎子来威力惊人,即便是那坚硬的头盖骨,也能被轻易穿透,不留痕迹。
若要用这样的独头弹去对付空中翱翔的鹰隼,那便不是明智了。倒不是说无法击中,关键在于那独头弹的破坏力太过惊人。一旦命中鹰隼,瞬间便能将其头颅炸裂,整个脑袋变得支离破碎。如此一来,这鹰隼自然是身价大跌,再难卖出个好价钱。
李居安轻轻一指地上的鹿窖与盖子陷阱,说道:“用手。”
张大队长闻言,眼眸猛地瞪圆,满脸惊愕,似乎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他惊讶瞪圆眼,又问道:“用手架枪打的?”
李居安摇摇头,比了比手,说道:“用手捉的。”
张大队长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低垂眼眸,细细审视着自己粗糙的手掌,仿佛那双手中藏着无尽的秘密。他缓缓点了点头,让那份深沉的思考凝固在空气中。
直到李居安牵着马,马上驮着岩羊肉,和捆缚好的金雕,离开了青稞地。这时,张大队长猛然间一拍大腿,惊醒了周遭的宁静,对着身旁的赵大爷朗声喊道:“赵把头,您刚才可听真切了?李居安那小子说的啥?他说,他是单凭一双肉掌就擒住了那雄鹰?”
赵大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几分,乐道:“可不是嘛,在场的乡亲们哪个没亲眼见着?那小子,愣是一根绳子没用,没设套,也没下夹子,单凭两只手,就把那天上的金雕给生生擒了下来。”
张大队长这才倒抽一口凉气,露出佩服的眼神,不可思议喊道:“还得是李炮啊。杨德政那家伙没和我吹牛皮。他屯里的猎户那是真的行。”
……
李居安领着陈向前,手中牵着缰绳拉着马,沿原路返回五道山脊。
沿途,两人边走边唠,话语间透着轻松。
“李哥,你说咱们这趟去青稞地,那承包的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吗?”陈向前好奇地问道。
李居安微微一笑,回答中带着几分深意:“说是谈成了,可也没完全谈成。”
“这话咋说?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啊?”陈向前挠挠头,一脸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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