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闲出来的或者是吃饱了撑的?”
梦独却并不想放弃,他说:“她的病也许是在心上,心上生了病,导致身体上出现这样那样的不适。”
“神经病。”叶晓晨说完后,笑了。
梦独也笑了起来,笑过后,说:“我觉得这个万姐还是很有意思的,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像是小说里的一个人物。对,我觉得她这个人很有小说特色。晓晨,你有没有发现,万姐虽然是个款姐,但她的精神却是一片荒漠。听上去,她连肥皂剧都难得一看,也看不懂。”
“要不我说她是闲得蛋疼,神经病呢。”叶晓晨道。
叶晓晨的无心之语却让梦独眼前忽地一亮,他有些激动地对叶晓晨说道:“对了,晓晨,你说对了,她就是神经病,兴许,是她身体上的某一根很隐秘的经络被堵住了。”
叶晓晨惊了一下,道:“你是说……”
“可能被人做了手脚。”梦独说。
两人面面相对着,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万姐再来到如飞推拿院时,仍是很配合很听话地躺在床上,但梦独却并未对她作任何的理疗。
梦独站在床边,看着万姐;叶晓晨站在门口,像个门神似的,也看向万姐。
万姐忽有些心慌,不明白他们的举动为何异于往日。
梦独问万姐:“万女士,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我没对你说过假话呀?”万姐说。
“请问,你还来月经吗?如果有月经,是正常的吗?”
万姐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是腰酸腿疼筋肉难受的病症,这个名叫梦无涯的年轻人怎么问起了她的月事?难不成月事还跟这些病症有关?她虽心有不快,但还是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有多久没来月经啦?”
万姐几乎有些生气了,硬硬地说道:“很久了。”
“好,这个问题就放下了。”梦独说道,“但我还要问你的是,你跟你男人有多久没有亲热过啦?就是,就是,”梦独有些讷讷起来。
“就是**,”叶晓晨接过话来,较响地说道,“再说得明一点儿,就是性之交。不怕您生气,我们必须弄明白这一点。”
万姐腾地一下坐起身来,气呼呼地瞪着叶晓晨,怒声质问:“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的能量吗?想在老娘面前耍流氓吗?想坐监狱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梦独赶紧一迭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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