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勇的西凉兵打。
昔日孙策在时,麾下吴兵亦能纵横江南。
结果到了孙权手中,麾下吴兵就变得欺软怕硬了。
这不是兵的问题,是孙权的问题。
本质在于,孙权并未制定出合理的军制和奖惩,以至于吴兵将校大部分都只想保存实力。
用游戏术语就是:上的时候不敢上,看到队友残血就观望,抢人头的时候又贼猛,抢了人头又满血跑路。
就譬如逍遥津一战,陈武战死、凌统打光部曲,结果跟着孙权一同跑路的谷利被拜为都亭侯,凌统只得了个偏将军还是因为原来的偏将军陈武战死了,这哥俩不论活的死的都没能混上一个侯,反而让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谷利当了都亭侯。
这简直就是对战死的陈武和打光部曲的凌统,赤果果的嘲讽。
也就老实人凌统会傻愣愣的打光部曲,机灵点的如甘宁在逍遥津一战都只是弯弓引箭,喝问鼓吹,亮个相就跑了。
毕竟这部曲是自己的,打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封会重点关照丁奉,也是因为丁奉是孙权麾下少有的如凌统一般的老实人。
这家伙不仅能打,还命硬。
喜欢陷阵先登不说,还能活到八十来岁,硬是熬成了四朝老臣。
鄙视孙权归鄙视孙权,刘封不会小觑如丁奉这样的对手,故而才会将一半汉中带来的精锐分给俞射。
而事实也的确如刘封预料。
若非刘封分了一半汉中带来的精锐给俞射,仅凭俞射还真扛不住丁奉的强攻。
沉吟间。
又有一军卒掀帐而入:“将军,东门外和西门外发现吴兵,约莫都有三千人。”
听到军卒的禀报,立在刘封右侧的董恢,不由吃了一惊:“南门有三千人,东门和西门外又都来三千人,全琮这是要一战破寨吗?”
刘封挥了挥手,让军卒退出帅帐,又在桌上的营寨简图的北门外点了点:“不止,若我料得不差,北门外全琮应该还伏了一支兵马,他不仅要破寨,还想擒我。”
董恢更惊:“将军之意,全琮是在用围三阙一的战术?可如此一来,除了留营兵马,全琮岂不是近乎于全军出动?看来将军昨日的示弱计,并未让全琮骄矜大意啊。”
刘封轻哼一声:“休绪你的理解方向错了,骄矜大意跟多动兵马并无直接关联。观全琮用兵,以稳为主,虽然方正无奇,但却能避免弄险大败。”
“然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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