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张耀东顿时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望向张昌龙。
“儿臣斗胆进言,还望父皇恕罪。”
张昌龙察觉到了张耀东的目光,顿时身体一颤,急忙伏跪下来,口中却依旧不愿停下,继续道:“但今日,无论如何,孩儿也要将心中不解,倾盘托出。”
“隋家也好,安家也罢;无论他们背后有何靠山,但他们终究是属于我大沁子民,属于我张氏皇族麾下。他们之间的争斗,关乎腾剑宗与剑宗,咱们的确可以不管,但却也不能就这么视若无睹,任由他们扩展势力,瓜分大沁。”
“毕竟,如此纵容,看上去是两方势力的争斗,可实际上损失的却是我大沁,是我张氏皇族;甚至孩儿感觉,若是任由两家继续下去,最后无论哪一方获胜,我张氏皇族都将再无立锥之地,先祖基业也将荡然无存!”
“放肆!”
听到此话,张耀东顿时眉头一蹙,忍不住厉声暴喝。
“父皇恕罪!”
张昌龙身体一颤,急忙匍匐在地,颤抖叩拜,口中却还是不停,道:“但自古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孩儿身为张氏皇族,体内留着张氏血脉,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先祖基业毁于一旦啊!”
“你...”
张耀东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嘭的一声,拍在窗台之上,刚要发怒,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怒气徐徐退去,淡淡说道:“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啊?”
原以为触犯龙颜的张昌龙,正准备等待惩罚,却突然听到张耀东的这一段话,不由得一愣,颤颤巍巍的疑惑抬头。
“啊什么啊?”
张耀东没好气道:“你分析的头头是道,可结论是什么呢?”
“这个...”
张昌龙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咬牙,如实说道:“以孩儿拙见,隋、安两家争斗可以,打生打死也行,但仅限于我张氏皇族册封给他们的封地范围;除此之外,谁敢逾越封地半步,将势力伸出封地之外,便可视为叛逆,直接严惩。”
“孩儿知道父亲的顾虑,但迁就退让也是要有底线的;这么多年,隋、安两家之争,已经昭然若揭,世人皆知;这种情况下,我张氏皇族若是继续忍让下去,就算他们最后不造反,这天下子民怕也不会认可皇室了!”
听到此话,张耀东脸上的怒气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满意之色,微微颔首,道:“单凭你这一番话,便比为父有勇气,便不愧流淌着我张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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