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亚特,你怎么也……”
怀亚特看着那位悲伤的母亲,目光越发严肃:“她只是想要一个真相,我认为你应该告诉她。”
乔治面如死灰,但依旧紧闭着嘴巴,似乎已经下定了不再开口的决心。
那惶恐的神色,似乎在预示着他在害怕什么。
“你不愿意说的话,那我问,”刘林芳看向他,“其实浩浩并不是死于意外,对吗?”
乔治紧闭着嘴巴。
但怀亚特观察了片刻,道:“他说是的。”
顾然一怔:“可他什么都没说。”
怀亚特道:“我看出来了。”
“甚至不是死于枪杀,对吗?”
乔治目光不再敢和怀亚特对视。
“是的。”
刘林芳深吸了一口气:“你也是参与者,对么?”
怀亚特:“是的。”
乔治顿时怒目圆睁:“不是的!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哦,”怀亚特点点头道:“既然和你没有关系,那你不如说出来,乔治?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看着钓鱼执法的怀亚特,乔治的心可谓是被剌了一刀又一刀。
这就是挚友,
这就是兄弟,
这就是同胞。
如此挖坑,
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刘林芳看着乔治:“已经这么久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乔治依旧不敢看刘林芳的眼睛,
怀亚特道:“我能猜到,可能和丑国的什么部门有关,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或许在丑国你会担心自己的安全,但在华夏不需要担心,因为华夏很安全,这是丑国无计可施的地方,”
“更不用说我们就要加入华夏国籍,无论你说不说,丑国对你的态度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乔治沉默了下去。
王任海问道:“是不是因为匠尚矿业?我记得浩浩去世的时间在一六年年末,那时候匠尚矿业在进行刚果矿产的一项并购案,是不是和那有关系?”
怀亚特看着乔治的反应,然后摇了摇头。
刘林芳也说道:“如果是为了刚果矿藏并购,他们总会用浩浩来威胁我们,但实际上并没有,我们只是在除夕前一周收到了噩耗。”
怀亚特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乔治?”
顾然在一旁安静的听着,脑海中逐渐把听到的所有信息汇聚在了一起,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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