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一样,我学的物理是非常直白的把一个现象,用物理理论或者公式描述了出来,”
“比如说在距离地面h高度的一个小球,物理学可能直接就能描述出来他的高度h,以及在高度h处的重力加速度,以及空气阻力,甚至可以直接计算出落到地面上的时间,”
“也就是说在那一个时刻的小球,按照现在的物理体系,是可以直接直观的把他的参数都标注出来的。”
“事实上,顾神的推演逻辑,也是这个目的,只不过他的描述,并不是直接相等的。”
“我想想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
袁涛挠了挠头,有种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的纠结。
就像是面对一种全新的物理学架构的时候,现有的语言体系无论任何词汇都很难描述出来那种给人诡异的感觉。
纠结了半晌,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也不敢再多拖延。
“就是之前的物理体系,我感觉就像是动态的,是对一个过程量的描述,就拿我目前学到的知识,不管是小球也好,滑块也好,无论是什么题目还是什么思考,几乎都是用尽各种办法去理解他的运动。不管是电磁学、运动学还是热学、光学、力学,基本上无一例外。”
“而顾神的那个推演逻辑,给我的感觉,他描述的是一个状态,这个状态不是动态的,”
“当然也不是静止,毕竟昨天推演最后那个补充函数也是一个动态的周期函数,”
“我的意思是,那个逻辑最后描述的只是物体的末端状态。”
“所以说从一个物体,到最后的状态,是不能直接画等号的。”
“中间一定会有一个桥梁,”
“我说了,最开始看这个测量半衰期的推演过程的时候,我在思考,他是不是最终状态的一个变量参数,后来发现不是。”
“后来又在思考,那会不会是这个物体本身的参数?”
“讲道理来说是有可能的,因为半衰期算是原子核与生俱来的一种属性,”
“但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因为和最终状态对应的物体本身,应该也是一些非动态的参数。”
“也就是说,这两个圆圈要想对应,前提起码是单位要统一,所以如果补充方程表示的是物体的最终状态,那这个圆圈里就应该是在这一刻物体的初始状态。”
“而所有动态变化的量,就是这个桥梁。”
“所以这个半衰期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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