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师长助我更多。”
魏安道。
“虽说儒家入了品便可过目不忘,我仍觉你这拼音法易学易懂。”
杨恭直接忽视他的话,道。
魏安索性切入正题,“州下府、县办学堂之事,孩童学杂火补食费无须杨师忧心,由叔父出资,劳杨师召一批学子、士子学习此法,再教授入学孩童。”
“魏渊哪来这么多钱?”杨恭皱眉道。
魏安愣了愣。
叔父似乎挺有钱的吧。
“旁的州我是不管,青州何须你叔父出这风头?我自会筹措银钱,建立学堂。”
“不过,不好只教授这拼音法。”
杨恭有些犹豫。
若教授圣人经典…
“也可教授些圣人经典,还有算学,杨师,这是我撰写的算学课本。”
魏安掏出三本书册。
杨恭接过,翻阅第一册至一半,小心翼翼地将书册合上,对魏安正色道,“我当慎重拣选匠人印刷此书。”
“谢过杨师。”
虽知杨恭定会帮他,这会儿魏安还是松了口气。
杨恭起身,缓缓踱了几步,负手望向远处天空,“是我书院谢过你才是。”
“儒家立德立功立言,此事若成,你当不朽。”
…
京城
无魏安的京城似没多少变化。
司天监七层的术士依旧繁忙。
有府衙、刑部的人提了批条上门求助,仍被这些术士气得不行。
见这些术士对打更人态度不错,更气了!
这日
一辆马车疾驰闯过街市,冲过永康街,引起行人一阵阵惊呼。
这一状况立即引起日巡的打更人注意。
两名铜锣奋力追逐,一边救下差点丧命马蹄之下的百姓,一边试图控制马车。
而马车…在刑部衙门前骤然停下。
刑部衙门的衙役与两名铜锣合围上去,周遭有不少百姓指指点点。
“马夫呢?没有马夫吗?”
“这是谁家子弟,这般大胆?”
“闹市奔马,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马…”
“这马不对吧。”一名铜锣接过一名吃瓜群众的话。
他似乎对马匹有些研究。
“哪不对?”
刑部衙役闻言立停下脚步。
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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