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的人皆可看出,魏安离京去云州是元景帝逼迫的。
“大胆!”
魏渊双眼睁开,摄人的气势压过去。
后者低下脑袋,老实地站在一旁,其眼尾仍可看出有些愤愤。
恰时,姜律中进来,“魏公。”
抱拳行礼后,他奉上一张画像。
这是他回打更人衙门,寻专司此职的画师画的。
有九成相像。
魏渊接过画像,神色毫无波澜。
“人呢?”
杨砚问道。
“已关入刑部大狱。”
姜律中如实道。
在场除他之外的三名金锣齐齐看向他。
那表情仿佛在看废物。
姜律中视若无睹,继续道,“魏公,我已将那马车提回衙门,那马似是以蛊虫控制。”
“心蛊?”
杨砚道。
“很有可能。”
姜律中点点头。
“这帮虫豸(zhi),求死耶?”
一名金锣怒道。
从魏安进京,蛊师就若隐若现。
“魏公,若此人真是魏丰,走陆路只怕一月前便要动身,这与魏先生进京时间几乎一前一后,属下以为,当是有人走水路将此人送入京城。”
“水路,齐党,巫神教。”
杨砚虽只吐出三个词,却切入正题。
魏渊缓缓放下画像,看向姜律中,“最近日夜巡视有些懈怠。”
搜查京城这种话不好随意说。
但姜律中能领会,“属下明白。”
“义父,我也去。”杨砚请战道。
魏渊轻轻皱眉,“你与我去一趟司天监。”
…
薄暮时分
书院,雅阁
“欺人太甚!”
“用心何其歹毒!”
“…”
老先生破口大骂。
赵守看向陈泰,“你先回去。”
“此已是火烧眉毛。”陈泰道。
“你慌的什么?有我在,会叫人胡乱污蔑栽赃无恙?”赵守道。
“巫神教可修改记忆。”
陈泰岂会不知院长入二品。
他担心的是这个。
赵守微微凝眉,“那只怕要监正出手。”
…
观星楼,八卦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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