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一后钻进马车,消失在他视线中,他方才将茶碗中的茶一口饮尽,拍下数枚铜板,起身离去。
沈家马车上。
沈家小姐双手捧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高高仰起,一会儿对着左边的范闲,一会儿对着右边的梅呈安,她不止手上哆嗦得厉害,面上更是紧张的一匹,就连声音也带着颤抖的厉害。
“你你你,你们是谁?”
范闲靠在左侧厢壁上,无视眼前锋刃。
“范闲!”
梅呈安靠在右侧厢壁,右臂搭在支着的右腿上,左臂轻轻搭在食盒上,眨眨眼跟着道。
“梅呈安。”
二人谁开口沈家小姐便将匕首对准谁,待梅呈安说完她微微皱眉,她总觉得这两个名字很耳熟,稍一思索便想起来了。
“南庆使团?”
“带我们见他!”
范闲轻嗯一声后言道。
沈家小姐嗖地把匕首移过去刀尖冲着他。
“见谁?我…听不懂!”
梅呈安嘴角一勾,有些想笑但忍住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跟范闲,近距离看戏吃瓜的体验该说不说,还真是有意思呢。
范闲心中无语,面上却是一脸诚恳。
“你要是真听不懂的话,就不会在这停车等我们了,你得帮我们,我们要救言冰云。”
沈家小姐闻言睫毛微颤,眼神慌张。
“我,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这些庆人?”
范闲面色越发诚恳,严肃,声音低沉。
“他是不是伤的很重?”
沈家小姐闻言眼里稍有动容,但没应声。
范闲乘胜追击道。
“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们。”
沈家小姐沉了沉眼,眼中情绪复杂,有纠结有犹豫,还有痛苦和愧疚,以及不忍。
范闲很能理解她心中的纠结,选家国还是选倾慕之人,这是个艰难且痛苦的选择,但这些她早晚都要面对,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她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坚定她的内心。
“如今两国之间已经做好交易了,言冰云迟早要回庆国,早几天晚几天都一样,此时你帮我们救他,这不算叛国!”
沈家小姐闻言神色微动。
“既,既然早几天晚几天一样,我为何现在要帮你们?”
见她成功咬住他话中故意留的钩子,范闲丝滑说出早就思量好的理由,没有一丝停顿。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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