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府里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品。杭文甲书房里的文房四宝,古董字画更是价值不菲。”
他晃了晃手中的茶盏,冷笑道,“试问,他一个在位不过七八年的七品县令,哪里来的钱置办这些东西?”
“还有。”程绪也在一旁补充道,“我的人已经查过了,杭文甲这个人,可没什么有钱的亲戚。”
说完,他还给了黎锦娥一个你懂的眼神,“钱是哪里来的,你自己想吧。”
黎锦娥惊道,“他贪污?!收刮民脂民膏?!”
“不止。”谢子叙道,“朝廷也不全是无用之人和贪官污吏,他敢把钱摆到明面上来用,并且多年无事。其上面,肯定还有人。”
说完,他又总结道,“这应该是一条线,或者说,是一张网。相互勾结,互相掩护,欺上瞒下。”
也就是说,自杭文甲往上,只会牵扯许多官员进来。
怪不得,谢子叙他知道也没有轻举妄动,怪不得,他要扮作平民,亲自来看看。
“啪”,程绪的折扇,轻轻在黎锦娥脑袋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我师弟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会对你不利?”
黎锦娥:“…”
“师兄,咱们好好说话。”黎锦娥瞪了眼前那笑嘻嘻的人一眼,威胁道,“你小心祸从口出。”
“我说的是实话啊。”程绪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甚至还笑着冲谢子叙道,“师弟,你说是吧。”
然,最出乎人意料的还是,谢子叙居然应了一声,“嗯。”
黎锦娥:“???!!!”
就在她面脸纠结加惊讶的时候,谢子叙又出声道,“吃完了就走吧,今天事不少。”
说罢,他就当先起身朝门口走去。
“师弟。”程绪环顾一圈周围的情形后,又把视线落回了谢子叙身上,“比起你上次来看的情况,如何?”
谢子叙眯了眯凤目,冷冷道,“大不相同。”
“你上次来,看到的是什么样子?”黎锦娥好奇道。
她也知道那几日他早出晚归,不过那时,他是与安德一起出去的。
“装出来的样子。”谢子叙挑眉,“从他们表现出来的生活水平,到人的精神面貌,变化都很大。”
“上次我来时,问起什么他们都说好。”他一边说,一边示意他们去看周围,“现在再去问,答案或许就不一样了。”
“正好口渴了,走,我们去问问。”程绪说着,就当先一步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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