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仿佛想要掩饰她的羞怯。她知道，这一刻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的帝王，而是一个无法掩饰内心复杂情感的女人。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想让这股涌上心头的羞耻感稍稍平息。
楚南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陪伴着她。
正当她微微放松的时候，门外传来太监的急促声音：“陛下，上官大人来报。”
程玲玉迅速恢复了冷静，转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
平复了呼吸，恢复了帝王应有的仪态。
楚南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依旧温和，但眼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陛下，上官大人求见。”
“进来。”程玲玉淡淡地道。
门被轻轻推开，上官雅儿走了进来。
她一身简单的蓝色长裙，容颜依旧冷艳，眉宇间却带着几分疲惫。
看到程玲玉站立在一旁，衣袍整洁，脸色平静，她似乎并未察觉到房间里的微妙气氛，径直走到程玲玉面前。
“陛下，楚公子。”上官雅儿微微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程玲玉点点头，淡淡道：“雅儿，发生什么事？”
上官雅儿抬头，目光掠过楚南，随即开口：“宰相那边已经查到了一些可疑的人，似乎有关于李景澄余党的线索。”
程玲玉神色微凝：“那些人？”
程玲玉沉吟片刻，转头看向楚南：“楚公子，是否准备好了？”
楚南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陛下放心，既然已经与宰相达成了某种协议，接下来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上官雅儿转过身，眉头微皱，看向楚南，似乎从他的言语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她并未立刻开口，而是略微沉默了片刻，随后才道：“我知道，楚公子，一直都在为这些事情忙碌。”
楚南笑了笑：“做些分内之事罢了，雅儿大人倒是过誉了。”
程玲玉淡然地看了他们一眼，忽然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耽误了。雅儿，带上楚公子一起去准备。”
上官雅儿点点头，轻轻向楚南行了一礼。
眼中却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目光闪烁，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楚南微微一笑，摆摆手：“既然如此，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程玲玉的目光没有再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注视着外面的天光，重新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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