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放心,我嘴很严的,而且等会我看谁路过就把他轰回去。”中年人见他们衣着整齐也不像是来跳崖寻死的模样,就把他们当做了来海边观景或者解锁新场地的情侣,能拿到钱当然也没心思拒绝,接过钱之后拍着胸脯道。
“麻烦了。”原野司微笑着道。
心满意足的中年人再次叮嘱了他们一句别太靠近崖边容易引起石体脱落的地方后就拿着钱美滋滋的离开了。
毕竟就算真跳崖也没关系。
日本这么大,海岸线那么长,每天不死个人也不正常,反正是在海里。
而在他走之后,黑崎织月捋了下被凛冽海风吹乱的发丝,看向原野司问了句:“不觉得浪费钱吗?明明轰他走就可以,其实他也不会尽职尽责。”
“钱只是一个物品,只有出去才有意义,况且轰他走万一报了警也是麻烦,万一打起来比报警还要麻烦。”
没必要的冲突就柔性解决。
“嗯。”黑崎织月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还是比较在意钱这种东西,所以才会多问了句,但现在得到原野司的回答后感觉他办事的确妥当。
更何况自己要安葬母亲。
估计他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要不然起了冲突或者见血也实在不吉利。
“感动了?”原野司斜了她一眼。
“有一点。”黑崎织月承认道。
“果然,感动你们女人的每一个瞬间都需要钱。”原野司摇了摇头回应。
“……”
没有再继续出声,察觉到原野司的身影在眼角的余光后退,黑崎织月则抱着装有母亲骨灰的漆盒走到崖边。
无视了刚才那人的善意提醒。
即便生长在海边的她也明知道海崖的石体容易脱落,也毫无顾忌的捧着漆盒站了上去,而望着漫无边际的阴暗大海,她甚至有一点想要跳下去。
或许跳下去就没有烦恼了。
还能永远都陪着母亲。
海风大到让黑崎织月一时间都无法睁开眼睛,就像那天母亲送自己到札幌火车站的路上一样,完全看不见自己的未来,似乎苟活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努力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友谊不像友谊。
家人也毫无亲情。
在北海道过去的幼时经历,也都齐齐涌了出来,无时无刻扎着她的心。
在东京的谨小慎微忍受屈辱,再到遇见凉宫纱香后都顺风顺水,最后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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