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后毒打,母亲的头发被扯掉,牙齿也掉了一颗,双手被皮带绑住,手腕被勒出大片乌青,被打完的第二天还只能拖着病躯照顾他们。”
“那你呢?”原野司虽然之前听凉宫纱香讲起过她的悲惨经历,但完全没有她自己现在亲口诉说的这么详细。
“我在房间被锁了三天。”
这句话音落下后,黑崎织月忽然间停下了脚步,用本来既牵又搂的双手拽停了他,在微微抬起下颌对上原野司奇怪的目光后又道:“我说这些,并不是想通过展示我的悲惨童年经历来获取同情,而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那就是为什么?为什么母亲能忍受那样的生活?为什么不离开那里?”
原野司盯着她的眼睛。
不含一丝杂质。
好像真的在专心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他提出了猜测。
“我曾经也这么认为,但后来却发现不是。”黑崎织月摇了摇头后回道。
“既然你都已经找到了答案,那就不妨直说,还非得说问我一个问题。”
原野司脸色好笑的说道。
黑崎织月勉强笑了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本来明亮的眼睛骤然黯淡下去:“我是怕你不想听。”
“既然收了你的报酬,我还不是没品到不完成委托,如果你是想让我当一个侦探进行推理我恐怕不行,但是当一个倾听者的话我还是有耐心的。”
原野司看着面前身体继续前倾顶在自己身前的胸口,感觉黑崎织月在故意拱火,好像忘了之前的疼痛回忆。
看来不用再用噙了。
得改咬了!
虽然扫一眼已经从愿望清单上知道了黑崎织月的目的,但他还是很配合对方的问道:“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因为爱情。”
“……”
“听母亲说,在他们两个还没结婚之前,那个男人为了追求母亲会每天跨越三十公里见她一面。”黑崎织月抵住他胸前的波澜壮阔骤然从贴附挪开。
“而且从来不空着手去,要么是带一串山编织的手环,要么就是从海底捞出来的奇怪贝壳,有时候还会拿出打渔好不容易赚来的薪水买一盒镜饼之类的点心,小心翼翼捂在怀里。”
“挺浪漫的。”原野司评价道。
“我也觉得很浪漫,但我不怎么相信,直到母亲拿出他们曾经的照片。”
黑崎织月抿了抿嘴唇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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