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浓含糊道:“没什么,今日心情好,出去转转。”
那少女戴着黑色帷帽,脸被纱巾遮着,看不出神情,仅能从露出的缝隙中看到抿着的嘴唇,脖颈雪白晶莹,宛若枝头薄雪。
谢长宴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怀疑,像是在说:我像傻子吗?
邱意浓隔着帷幔,只能隐约看到谢长宴的大概五官,自然不知道谢长宴的表情。
累了一天,邱意浓懒得和谢长宴掰扯,正想绕开他回去睡觉。
又听谢长宴道:“赵知府死了。”
邱意浓才刚刚回来,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谢长宴就知道了。
如果站在她面前的是季倬云倒还好,可偏偏站在这的是谢长宴。
少女假装思索片刻,肯定道:“赵知府一定是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对于她的反应谢长宴感觉有点奇怪,眼神一直盯着邱意浓,似要将她盯出个窟窿来。
他问:“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毕竟她早就知道,人是在她面前死的。
邱意浓还是游刃有余道:“有什么可惊讶的?他那种人死不足惜。”
“只是让我觉得有些疑惑。”
邱意浓的话说的天衣无缝,谢长宴也挑不出半点错来,还想再说些什么。
邱意浓却找个借口先回去了。
……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邱意浓心中装着事,没怎么睡便洗漱起来了。
照常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着话本想,可心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以至于季倬云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看不见。
季倬云看她心思根本都不在看书上,左叹一口气右叹一口气的,“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可需要我这朵‘解语花’,为殿下解决烦恼。”
邱意浓有几日都没有见到季倬云,定是又跑到哪儿调戏良家妇女了。
听着季倬云这不着调的话,直接一本书砸在了季倬云的脸上。
季倬云将画本子拿下来,拿起来一看,将名字读了出来“《长公主太僚,清冷权臣夜夜哄》”又评价道:“殿下,品味倒是不错!”
邱意浓一听更恼火,一把将画本子抢了回来,“要看自己买去!”
邱意浓又重新坐到了摇椅上,灵机一动。
她问:“你知道倒数是什么吗?”
她一个人想不出来,说不定季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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