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回了一趟家,看到了家中的亲人们对她有多好,又有多么的关心她担心她,这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做出这等不顾一切背信弃义的事情。
她已经占了原身的身体了,就没道理让夏家人再因为自己受难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自己,的确是个既得利益者。
“这段时间的金州城,想来是不会太平的。你无事就呆在浅月居里,不要四处乱走。”
萧祈安并不知道夏韶宁想了这许多,他只是一句一句细细地叮嘱着她。
“我最近可能会很忙,忙起来便顾不上你了。只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若是你想我了,就让张全和给我递个话,我得空来瞧你。”
“好。”想说的话有很多,只是如今到了嘴边上,夏韶宁却只说得出这一个字了。
……
***
显庆二十六年冬月初八,御史大夫叶维上书直指顺国公秦文远私自在府中豢养死士。
帝大惊,命大理寺彻查此事。却没想到就在大理寺查这件案子之时,意外发现之前二皇子与六皇子在马场狩猎遇袭之案居然与秦府豢养的死士有关。
这些死士随身背着的箭筒上赫然画着只有秦府才有的绿竹记号,大理寺再往下查,居然发现秦府豢养的死士里刚好少了七人。
大理寺少卿将秦府的管家“请”到了大牢里,让他对着仵作画出的七幅死者的画像指认这七人是否是秦府莫名消失的那七名死士。
谁知管家抵死不认,竟在大理寺的大牢里触柱身亡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实在太过诡异,终于惊动了显庆帝本人。于是,他连夜将顺国公秦文远召来了紫宸殿。
夜,紫宸殿。
秦文远已经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了。
他虽是秦皇后的胞弟,只是也就比她小了两岁,如今也是过了不惑之年的人了。
冬月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了,虽然帝王所住的紫宸殿早已烧起了地龙,但是跪在那坚硬地板上的秦文远,还是觉得膝盖冷得刺骨。
显庆帝一直坐在书桌前的龙椅上批改奏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跪在地上的秦文远。
“陛下。”秦文远终于忍不住颤巍巍的开口了,“求您听微臣解释!”
“哦,秦卿要解释什么?”显庆帝放下了手中的朱笔,锐利的眼神就那样扫到了秦文远的身上。
“你是要解释你身为本朝唯二的国公、正二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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