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端起杯子小酌了一口芝麻豆子茶,寻了个间隙对老余说:“爸我们中午钓的这些鱼,你下午辛苦处理一下,做成风干鱼吧。我下次回来再带到市区去。”
他稍微停顿,转向老林,继续说道:“爸,我看你跟妈还挺喜欢吃风干鱼的。”
与叫亲爸时那随意的感觉不同,喊岳父的语气,那就是恭谨中带着坚定,且十分精神。
老林点了点头,却看向老余开口称赞道:“你做的风干鱼确实好,既不咸,又没有别的怪味或臭味。”
“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鱼多,我家老爷子退休了还天天钓鱼,不做成腊鱼或者风干鱼,那就只能吃不完坏掉。我也是熟能生巧。”
杀鱼老师傅如此说道,话锋一转,又好奇地问:
“你们今天钓的都是鲫鱼吗?”
“好像还有两条鳊鱼。”余欢笑说:“这全是橙子钓的。”
她完全没有目标鱼,狂甩竿乱打窝,好几次差点钓到了一百五十斤的大鱼——坐在旁边的余欢。
就这,竟然也能连杆上鱼。
完美印证了老爷子那句‘三分钓技,七分运气’。
阳光倾斜着照进来,印在老爷子的侧脸。
他眯着眼睛,面带微醺的红晕,惬意地说:“她今天表现得相当不错,终于能坐得住了。”
“越是聪明的人,精力一般都越旺盛。”许社长接口。
余欢深表赞同。
过去,偷鸡摸狗最积极的就是她,余欢和余松年作为被撺掇的对象,往往都是为她背了黑锅。
闲聊间,老林突然看向余欢问道:“你现在是住一楼,还是二楼?”
“二楼。”余欢稍作思忖,继续说:“爸,要不要我带你参观一下?”
“好。”老林欣然点了点头。
余欢事不宜迟,立刻引领老林走向楼梯。
一前一后,老林脚步微顿,通过楼梯间下面敞开的后门,往外环顾了一圈。
随即跟上余欢的步伐说:“我看这后面的院子还挺大。”
“是的,我们平时都在后面的厨房用餐。”
两人穿过楼梯间,进入了二楼的客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余欢的电脑桌椅和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整个空间显得简洁而宽敞。
“二楼就我一个人住,没什么东西,我一不在家,通常很久都没人上来。”余欢说话之间,声音颇有些空谷回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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