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说些有的没的。”
“叔,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呀。”余松年挠了挠额头,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
余欢在一旁细细观察着亲爹的脸色。
总觉得他那深棕的脸颊,似乎泛起了一丝红晕……
老脸都红了?
余欢嘴角憋着笑,迈步上前,双手稳稳地将蛇皮袋从车厢里提了下来,目光中满是好奇,轻声问道:“爸,红包到底有多大啊?”
既然亲儿子问起,老余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这红包是我塞的,一万零一块。”
“嚯!那可真是下了血本了!”余欢的眉毛轻轻一扬,不假思索地发出赞叹:“一万零一块,这可是万里挑一呀!不愧是语文老师,这寓意好!”
闻言,老余满含欣慰地微微点头,到底是知父莫若子。
之前吴老师还问他,为何要多塞那一块钱进去,并且非得要拿出来不可。
好说歹说,她才明白这其中自有寓意。
不一会。
三个壮汉双手皆满满当当,一步步踏上楼梯。
“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在楼道里回荡。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地面上,沉闷而有力。
余欢怀抱着两箱鸡蛋走在最前面,到了三楼平台后,老老实实地小心将箱子放下,免得把里面的蛋给磕坏了。
接着,他从睡衣兜里掏出钥匙,准备开启入户门。
老余一只手稳稳地提着油壶,另一只手拽着蛇皮袋,在后面静静等候。
他的目光环顾着四周干净洁白的楼道墙壁,轻声说道:“你丈母娘的这个单位房,环境还挺不错,有门卫,有绿化。听松年说是三室一厅?”
“叔,还有个大露台呢。”余松年在后面小声的逼逼。
余欢一边用钥匙开锁,一边回应老余:“是啊,住着挺舒服的,周边环境也确实挺好。”
话音一顿,把门扉给拉开,他随即搬起地上的两个箱子,继续说道:“有一间房被我们改造成练歌房了,还有一间次卧,丈母娘上班的时候,经常过来午睡,不过我中午都在单位,也没怎么碰过面。”
余欢进了门后,目光四处张望。
他看到婆媳俩正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掩盖了她们的闲聊声。
他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笑意,回头对老余跟余松年说道:“就把东西都撂在进门口吧,到时候我再来收拾。”
老余迈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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