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领导打个电话，问问愿不愿意放我过来？”
说着，他还真就假意伸手去摸上衣口袋，那架势，就像是真的要掏出手机打电话似的。
余欢即兴发挥，继续说道：“各位观众朋友们，你们可得给我做个见证，要是我真有机会到电视台工作，那可得好好感谢‘函哥’。”
汪函瞧见他这副和彩排时截然不同的风趣模样，眉开眼笑的同时，忙不迭地抬手作阻挡状，连声说道：“别别别，你还真要打电话啊！这要真是我的一句话，把你挖到了电视台来，那我还不得被你领导骂死咯！”
倪苹微笑地插话：“小伙子确实优秀，相貌堂堂，言谈也特别得体，真要来电视台工作，肯定能干出一番成绩。”
余欢忙不迭稍稍欠身，恭敬客气地开口道：“您谬赞了。”
汪函嘴角含笑，又侧过身子朝向倪苹，转而拉回正题，说道：“我们现在叫倪苹姐，都习惯称呼姥姥了，自从出了那本书以后——”
他这话里所指的，是倪苹在一零年出版的《姥姥语录》。
记录了倪苹与她姥姥之间的故事，还获得了第五届冰心散文奖。
余欢虽然为了合群，依旧和其他人一样举着话筒，但也知道接下来就是倪苹的个人环节，所以便不准备再多嘴插话。
总而言之，和高丽小五一样安静如鸡。
“嗯。”倪苹对于汪函这话微微颔首，应了一声。
汪函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继续说道：“最近您看呀，您又出书，然后又画画，之前还有演戏，而且还是我们特别尊敬和憧憬的节目主持人。”
“是。”
“这些称谓当中，您个人觉得哪个，您自己心里会比较喜欢？”
倪苹听了这个问题，一边对自己的手脚比划，一边笑着说道：“对于一个人来说，您问我喜欢这条腿、那条腿，还是这个胳膊、那个胳膊，都是我身上的四肢，都喜欢。您说缺哪条，都不行。”
“嗯。”汪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姥姥最近是画家的身份，而且办了画展，我们来一起看一下……”
林有容微微靠着椅背。
虽然大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倪苹举办画展的照片，但她的视线，却依旧停留在余欢身上，压根就没怎么去看大屏幕。
瞧见余欢大大方方地朝着她这边挥了挥手，那嘴型，似乎是在无声地说着“hi”。
她口罩底下的嘴角，不禁微微地勾了起来。
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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